还有刺激感,密密麻麻的触感交织在一块,她又高潮了。
“说什么胡话呢宝贝。”
逼强烈收紧,高潮迭起的穴道里,肉壁紧紧绞着他的鸡巴在吸吮,燕南赫在这极致的感受中愈发肆意挺送。
“我在给你打针,怎么休息?”他身上的汗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屁股被打红了就去掐奶,“今天老师就要———”
他整根捅了进去。
“好好治治你的骚病。”
大鸡巴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开始抽送,穴口搅打出白沫,淫荡的水声里加上了背景音,啪啪啪啪地在奏乐。
“啊——嗯啊———”
“叫得真骚,”他深呼吸,“看来是没被干够。”
背脊线拉长,背肌透过被汗湿的衬衣透了出来,燕南赫使劲憋了一口气,在洛知鹤如泣如诉的怜人哭声里猛力操干她。
“骚货。”
“啊——求你———、嗯啊———”
“干死你。”
“不要、不、啊——不、行、嗯——”
“操死你、嗯、操死你。”
“射死你!”
娇气的哭声,磁性的喘息,他咬着她乱晃的乳肉,脊椎骨延伸开来的快感直冲上天灵盖。
精液一股股地灌进去,持续不断,连绵不绝。
燕南赫送她和自己一起上了高潮。
洛知鹤全身都泛着红,哭红的眼睛,通红的眼尾,连眼睫毛都沾着泪珠。
她糟透了,白皙柔软的身体上全是男生暴力掐出来的指痕。
燕南赫还在吻她。
他一做爱就成了发情的狗,别管床下多乖多可爱,一上了床,他就是说一不二的大流氓。
“给你打了这么多针,”变态湿热的气息在她颈间流连,“宝贝儿的病应该治好吧。”
洛知鹤吸吸鼻子,在他沉沉的目光下不敢说不。
“嗯。”她轻轻一点头,“老师真厉害。”
人背身被顶在床头,这对道德败坏的师生,用后入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狂乱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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