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阴,时不时刺入半指,在里面足够湿润后,就狠狠插入两指。
“呜。”
沈玉京牙齿紧咬,把声音堵在了嗓子眼儿,小心的看了一眼似乎无所察觉的司机。
而自己本来十分信任的哥哥,却已经把头肆无忌惮的埋到了自己的胸口,隔着衬衣,撕咬着乳肉。
身下的手指也越发过分,整根抽出又拔出半个关节,每次插入时都能发出微小的噗嗤声。
沈玉京失神的瞪大眼睛,双腿无力的张大,勉强捂着嘴,却仍是会被逼的泄岀残破不全的呜咽声。
直到他在一波波的刺激下,阴道绞紧,潮喷出来,手指才被‘啵的一声’拔出来。
喷出的淫水浇到了车上,司机才迟钝的,终于似有所觉的发声,“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骚?你们闻到了吗?”
沈玉京羞愤交加,他想要提上裤子,却被一只手按着,从他胸口抬起头的男人淡淡道。
“一只小母狗发情了,淫水弄脏了您的车,真是不好意思。”
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传来,“小母狗?妈的,老子憋了这么多天,正愁没地方发泄。”
“这么着吧,你把他给我玩一玩,车费都给你免了。”
沈玉京听得脸色煞白,这才发现车已经开下了高速,来到了荒山野岭的地方,像是一处密林。
车开来的路也是一条泥泞小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偶尔只有几声鸟叫,十分寂静。
司机已经停下了车,还在‘耐心’的商量着,“怎么样?”
沈玉京手已经害怕的抓住了江潮衣服的下摆,他哀求的目光看着男人,却被什么东西遮住了眼睛。
听到的回答却足以让他绝望,“好啊。”
他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一双大手粗鲁的把他扯了出来,在地上踉跄了几步,他被抱起,浑圆的屁股接触到了冰凉的车盖。
想逃,却被男人狠狠的打了一把奶子,双手被钳住,听到了男人朝车里喊的声音,“你这小母狗不乖呀,还想跑。”
江潮下了车,男人一身西装革履仿佛是在谈价值上亿的合同,边说边走,“是挺不乖的,就麻烦您辛苦一点了。”
说完他已经走上前来抓住了沈玉京的双手。
沈玉京被盖着眼,黑暗中脚下意识的乱踢,裤子掉了也无暇顾及,可这点挣扎只被当做了情趣。
一双粗砺的大手钳住细嫩的腿,拉开,刚刚高潮过的私密出暴露了出来。
“不乖?是逼没被肏坏过吧,看看这嫩逼,今天是便宜我了。”
男人说着低下了头,灼热急促的呼吸中喷洒在腿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真骚,先让我来尝尝这口逼。”
沈玉京慌乱崩溃中抓住了男人的手,他狼狈急促的呼唤。
“哥哥,哥哥呜……”
他想以此唤回男人的一点怜悯,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白嫩的十指死死地扣住沈潮的手不放。
江潮滚烫的手指抚摸在他的脸上,目光深沉地盯着戴在小脸上显得过大的眼罩。
已经能想象下面的那双眼睛是多么的破碎美丽,里面溢满了莹莹的泪水,含着绝望中的最后一丝哀求。
“别怕。”江潮的手从脸颊,鼻梁,抚摸到了嫩红的唇片,声音低哑温柔的说,“乖乖受着,谁让你不听话呢。”
他的语气又变得锋利,还有些不满的低声询问,又斩钉截铁的替他回答。
“想跑到哪里去?出国?想离开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
手指抚过纤细的脖颈,轻轻拨开扣子,探入胸膛,沈玉京颤抖着身体,在眼罩下,在一片黑暗中。
那破碎的美丽眼睛溢出了过多的泪水,很快就被黑色的眼罩吸收,外面泅出了一片湿润。
寂静美丽的森林中,近乎全身赤裸的美人被压在车头,任两个高大男人亵玩上下,哀哀的求饶,无济于事。
似乎是那声音没能讨好正在淫玩他小巧双乳的男人,红润的嘴唇被堵住,最后一点声音也消失在了口齿之间。
双腿敝开的下身,神似?沈远和的男人抬起头,艳红的淫穴被他的口舌伺弄过一番后,正不停的喷着淫汁。
似乎是对沈玉京的注意全被吸引过去,有所不甘,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声音粗犷的吐出粗俗的话语。
“妈的,小母狗的淫水真他妈的甜,坐我的车上还敢发骚,车里面全都是你的淫水味儿,看老子不好好拿大鸡巴惩罚你,奸烂了你这口淫逼。”
沈玉京呜呜的瞪大了眼睛,他抬起酸软无力的腿要踢男人,却被抓着脚踝,腿被拉得更开了。
滚烫的东西顶在了淫处,喷出的汁水被堵了回去,沈玉京颤抖着,被一寸寸的侵入了湿软的隐秘处。
在进到一半时,沈玉京就疼的身体不住的痉挛,不住的低声吸气,下半边小脸发白,媚肉紧紧地绞住了肉棒,想要把这作恶的东西挤出去。
那粗如棒槌的东西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