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遭了贼。
“人呢?”席艋打她电话,关机,又问手下的人。
“最近全城戒严,九娣女士可能是逃到别处躲了。”
席艋摆摆手不耐烦,只好折回车里。
他最近太忙了,根本没时间来看九娣,全国遭灾,死亡数每天攀升,病情从西蔓延至东,自由区的人口骤减,媒体现在没有一天不在骂他的。
可席艋也很委屈,局势早就超出他所能控制,只好硬着头皮一方面催促医学部拿出像样的报告和治疗防御方案,另一方面又要处理保守派的叛乱。
正在这时候,前线传来消息,自由党节节败退,保守派的主力又忽然撤退放弃抵抗,眼看自由党的革命成果就要毁于一旦,他这个主席当得太糟心。
即使出来透口气,席艋的电话也没断过,在回程的车里他还不忘给委员长部署工作:“不行就让前线谈判,我们分区治国也可以……对,这样咱们西区还是自由区……”
“嘭——嘭——嘭!”
三声枪响,在黑暗中不知从何而来,车子一歪,撞到车道旁的一棵树上。
司机还没死,回头去看主席,却见那人歪着头,张着嘴,电话早掉摔没了,眼睛眯睁,脑袋上多了个小黑洞,血正湍湍地从脸中央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