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鞭尖地慢慢摩娑而渐渐生起。
那短鞭由着主人漫不经心的动作一寸一寸划过蜜色皮肉,最终没入敞开的腿间,极尽轻佻地逗弄起那口瑟缩颤抖的软红雌穴。
韩渠脸颊发烫,根本不敢去瞧那短鞭的动作,眼神飘忽着望向侧方,却仍旧忽略不掉那种奇怪又叫人羞耻的感觉。
为何这惩罚……这么、这么让人……
可转念一想,要是真是教中那种惩罚……也许他现在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倒还不如现在这样……
偏生正当韩渠已经安慰好自己时,晏明空却一改之前轻柔的动作,握住鞭子的手忽然间高高扬起,遂即施力落下——
直击已经没最开始那般紧张,正微微翕合的饱满阴阜!
“啊——”
猝不及防的一鞭登时疼得韩渠叫出声,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控制不住地想要合拢双腿。
好、好疼……
可惜眼下这种姿势,别说合上大腿了,就连低头想要看看遭到鞭打的地方对他而言都相当困难。
正当他努力抻着头想要看看下边是否被抽得出血时。
下一鞭又径直抽了上来。
“啊——”
韩渠根本压不住惨叫声。
即使手脚已被浓黑魔气形成的锁链制住,可腿间遭鞭打后宛如火燎一般的痛感简直叫人难以忍受,疼得他下意识拼命挣动,四肢皮肉都被锁链磨得泛红发肿。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见人痛得面目扭曲,晏明空便没再继续抽下去。
虽说只挨了两鞭子,可韩渠也有种吃不消的感觉,况且听晏明空的语气……他要是给不出一个满意的回答,那鞭子显然又会落下来……
一想到这种发展,他就控制不了心底的害怕,甚至在脑海中出现了一些血肉模糊的画面……
韩渠不敢再深想下去,也担心晏明空会因为迟迟等不到回答再给上自己一鞭子,急慌慌道:“教主!我、我知道了……”
轻抚着鞭身的手稍稍一停,晏明空直直看向那双乌润眼眸,分辨其话中真伪。
半晌。
“那你可还想离开?”
韩渠瞳孔霎时一缩。
离开……他当然是想离开的,若是一直在这儿待着又得何时才能见到右护法?总不能盼着让右护法自己送上门来吧。
可他敢这么回答吗?只怕话刚一出口,便又是一鞭子上来了。
唯一的回答也只有——
“不、不敢了,我会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听从教主的任何差遣……”
得到满意的答复,晏明空扬眉一笑。
“给你一个忠告。”
“别凑到楼庭舒面前去,否则——”
韩渠心头一紧,眼中疑惑渐生。
“你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晏明空甩了甩手中短鞭,神情语调平淡到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渠试图从那张俊美阴郁的脸上找到玩笑的痕迹,可……直觉告诉他晏明空是认真的。
怔愣了会儿,他蓦地想到,莫非这是一句威胁?意在警告自己,若是再敢去找右护法就会杀了他?
这种行为未免太过霸道,但韩渠这时却反应过来另一件事,顾不上不满,急切道:“教主!你的意思是……右护法还活着对吗!”
晏明空微微颔首,不知想到了什么,蹙眉冷嗤道:“他活得可比我要好上许多,不仅没被囚禁,还……”
目光极为幽深地盯着面露喜色的人,“时时刻刻有人挂念着。”
叫人这么看着,韩渠脸上的喜色陡然一僵,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心虚。
倘若真如教主所说那般……想起对方被囚在寒潭中的狼狈模样,已经消减下去的愧疚再度席卷而来,他想了想,小心道:“其实这半年里,我也时常挂念着教主……”
“当真?”晏明空略一挑眉,语气中满是不信。
迎着对方怀疑的目光,韩渠连忙点了点头,在心里悄悄想着,自己也没有说谎吧……毕竟之前在秘境里的时候,他确实经常想着不要被教主给碰上……
韩渠忍不住攥了攥掌心。
也不知教主到底信没信……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禁锢住四肢的魔气忽然间被撤走,身体倏地往下落去。
尚未反应过来,臀下便多了一只手,牢牢将他托住。
清楚感受到另一人身体上的热度,即使已经发生过数次关系,但韩渠还是不太能适应这种过近的距离,身体略有些僵硬。
晏明空垂头看了他一眼,紧了紧手,往前走了两步。
大部分的重量都落在那只手上,臀尖处的肉几乎要叫那炙热的掌心烫得发软,韩渠坐立不安,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只得虚虚抵着对方隔了一层布料的肩头好稳住身体。
适才他也有想过自己下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