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君彦拎着棍子径直走到场子的最左侧,用棍子尖碰碰男人的肩膀,一个字也没说,用棍子指指门口,意思是该干嘛干嘛去。
他没表情的时候还是挺唬人的,男人起初被打扰还很不爽,看到他比自己高,比自己能打,嘴上不干不净地走了。
“没事儿吧?”成君彦问被男人堵住的女孩,“他要再敢来,你喊人就行。”
“是啊。”瘦狗跟上来,一亮手里的酒瓶子,“哥打他个头破血流。
女孩叫小穗,是夜总会的侍应生,因为家里穷就辍学了,去年刚来这里。
“谢谢哥。”她摸摸脸,对他们笑笑:“那我先去送酒了。”
瘦狗的眼神追着她,直到她上了二楼看不见身影。一把勾在成君彦脖子上,“下次再遇到英雄救美的事儿,让我来吧。”
成君彦抬肩膀让他的胳膊下去,懒散地拎着棍子走了,全程都没有分给坐在旁边的周敬霄一个眼神。
整个晚上,成君彦转了几圈,即使偶尔和周敬霄对视上,也能像看陌生人一样平静地转过目光。
他想明白了,不管周敬霄想干什么,自己反应越大,他才越得寸进尺,不如就直接视而不见。
三点多的时候,他可以走了,回更衣室换衣服。
说是更衣室,里面乱得很,地上到处是女人内裤和避孕套,还有人直接在里面做。
一开始成君彦差点没吐了,后来也可以目中无人地做自己的事儿。
他拎着衣服进了一个没人的隔间,关上门刚脱了背心,就听见外面有喝多了的人在闹事儿,听声音又是在骚扰女人。
他衣服都没换上,光着上身出去,有个高壮男人背对着他,满嘴骚逼摸摸奶子这种污秽的词,成君彦看不清他对面是谁,估计是夜总会的小姑娘。
“嘛呢。”他过去,没来得及摘的长长的项链叮当响,拨开男人肩膀,“你别在这儿闹腾,喝多了就回家睡觉去……”
眼一瞥,只见男人对面的人坐在沙发上,听到他的声音,抬起一双潋滟的眸子,在周遭污乱的环境中,那张脸像笼着淡淡柔和的灯光一样,是干净纯洁的。
成君彦不说话了,手指从醉酒男人肩上拿开,转身走回隔间,快速换好衣服,面无表情地从二人身边经过。
更衣室的门关上了,男人把周敬霄推倒,在他身上乱拱。
男人身上酒气很重,见他一点都不反抗,开始肆无忌惮地将手伸进他的上衣,周敬霄终于有了点反应,看向他,眼神开始聚焦,周围慢慢升起荷花的香气。
男人没能如愿摸到女人柔软的胸脯,暴跳如雷,“你他妈是男……”
话没说完,就被人抽了一棍子,整个人砰的一声栽倒在地,不动了。
成君彦扔了棍子,看向沙发上躺着的人,周敬霄衣服被撩上去,露着肌肉,连裤子都被向下拉过,两条人鱼线隐下去。
“别装了。”成君彦用棍子碰他,“赶紧走。”
“听见没有。”但无论他说什么,周敬霄都没有反应,只是安静地躺着。
成君彦靠近些,拨开挡着他脸的碎发,看到他十分痛苦的表情,身体也像在发抖。
“你怎么了?”他没有得到回答,准备去找人,却突然被一股很大的力气拽倒,整个人倒下去,被周敬霄牢牢禁锢在怀里。
成君彦挣扎了几下,见他的难受不像是装的,脸上全是冷汗。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成君彦真心实意地发问:“你去找医生,看看病,顺便也看看脑子。”
周敬霄靠近些,脸埋在他的颈间,成君彦使劲推他的脸,“起来,不要碰我!”可是周敬霄的力气更大,他的双手被束缚住,用脚踢,腿也很快被夹住。
“你能不能别动。”周敬霄在他耳边,痛苦地闭着眼,感受到信息素终究还是不受他的控制,一点一点溢了出去。
怀中人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我真的会杀了你”成君彦说完这句话,就被信息素层层包围住,意识涣散起来。
过了一小会儿,腹部动了动,一声闷哼,周敬霄隔着裤子感受到他射出来的东西,笑了笑,鼻子去嗅他的后颈。他的头发弄得成君彦没意识都觉得痒,动了动,想要离他远点。
周敬霄就再把他的脸扳回来,继续去靠近他的脖子。
腺体的缘故,他总是很想把那块儿地方咬穿。嘴唇贴着那里的皮肤游移一阵,最终只是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
他的脸埋在那儿,感受自己的信息素正欢欣地、迫不及待地跳上成君彦的身体,抚摸过他每一寸肌肤。
最终纷纷回到那半个腺体时,他自己也感受到了久违的归属和安宁。
“你讨厌我,不想理我,我也不想靠近你。”他抱着安静的成君彦,“更不想抱你,但是我的信息素……”
他闭上眼睛,找到那个牙印,在上面轻轻地蹭,“太想来找你。”
成君彦做了很长的梦,梦见有只毛特别长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