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呼吸并没有被禁止,陆阳做的唯一件事就是呼吸,吸入更多猎犬的雄臭味,只要吸入更多更多,吸到肺部去麻痹大脑,让这股雄臭来填满自己的大脑,让猎犬雄臭来取缔思考;
呼气。
我是陆阳,是人。
吸气。
我是主人的狗,主人的狗!
呼气。
鸡巴好想射,忍不住了。
吸气。
把自己锁成小屌,锁成小鸡巴!
呼气,吸气。
我是陆阳,是主人的狗,是主人的锁奴。
呼哧声不断越来越猛烈,贱奴的思维从陆阳脑中冒出,痴呆奴性的口水淌出混入了猎犬的内裤,绝顶的颅内高潮让他眼白不断翻涌。
李宇轻重交替的踩着脚下的人肉踏垫,聆听着脚下的陆阳因为自己的踩踏而发出大小不一的吭哧声。
恶在李宇心中升起,一个好想法诞生了,于是奇异的光芒包裹了这间酒店,在光芒过后,一切都如往常。
王生,客云酒店的大堂经理,开业到如今的几年来来兢兢业业,由于酒店在学校附近,还是有名的军警的大学,因此很多学生都把这里当钟点房来做一些事。
今天又到了他巡查酒店卫生的时候了,认真负责的他,势必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污渍是他眼睛所不能容忍的。
穿着酒店专属的黑色服务西装,经理的名牌别在胸口,脚下是廉价掉皮的人造黑皮鞋,每踏出一步,他的视线都会环顾四周。
王经理皱起眉头,酒店开业到现在,一切大小事物都会经他手,他不记得自己有批过踏垫的审批单啊。
肉色的踏垫静静地躺在酒店的走廊内,在红色绒毯的基调下显得格外扎眼,极其混乱的配色。
踏垫竖放在走廊正中央,与平常的踏垫不同,它高起许多,甚至有部分存在二三十公分的高低落差,说是踏垫更像是在走廊里放了个减速带。
王经理试探着轻踩上去,漆黑肮脏的皮鞋底踩在了肉色的踏垫上,留下了一个深邃的鞋印,不曾想那踏垫竟发出一声“唔”的声音。
诡异的声响吓得王经理连忙抬脚后退了几分骂道:“哪个缺德玩意在踏垫里放声控音响的,不知道还以为踩到了人。”
“算了,毕竟是买来的,当一个特色也不错。”
王经理默许了这个肉色踏垫的存在,大胆的踩了上去,身材偏胖的经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踩在垫子上。
巨大的“唔唔”从王经理脚下传来,引得王经理足足称奇,没想到这垫子还会根据不同的重量发出不同的声响。
陆阳只祈祷自己在噩梦的话就快点醒来吧,无止境的噩梦让他快疯了。
他居然变成了酒店里的一块垫子,一块人形垫子,每个人丑陋的帅气的,年轻的年老的,高贵的低贱的,每个人乃至猫猫狗狗都可以从他身上踩过。
他只能发出唔唔声,可谁都当没听见,
无法动弹,无法反抗,无法求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在被踩之前尽可能硬起自己的肌肉来分担重量。
可,再怎么硬起,男人的卵蛋都始终是他的弱点,鸡巴被锁了,用鸡巴来缓冲卵蛋的痛苦都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别人踩在自己卵蛋上。
痛苦,无止境的痛
酒店又再一次开门了,新的住客再次来到了酒店,踩踏着这块人形踏垫。
自从李宇第一次夜不归宿后,张崇高感觉宿舍氛围变的怪怪的,尤其是陆阳。
之前陆阳对李宇的态度都是一股瞧不起的态度,压根没把李宇当宿舍的一份子,而如今两人却亲密有些过头,多数时候是陆阳单方面在舔李宇,带饭,洗衣服这些就别提,陆阳每次见到李宇就点头哈腰的,感觉这两人身份互换了一样。
虽然李宇还是一口一个哥喊着陆阳,但已经没了之前的亲昵,而是把对方当一个工具来对待,这点张崇高是看在眼里的。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崇高私下问过双方,李宇是打哈哈过去了,陆阳的回答是他认识到之前的错误了,决定加倍补偿李宇。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张崇高脑中诞生,莫不是陆阳喜欢上了李宇,那一晚可能陆阳跟李宇睡一起了,以陆阳的性经验,可怜的李宇一定是被陆阳折腾了半天,所以陆阳才一副舔狗模样补偿李宇,甚至上厕所都要结伴,指不定是给李宇擦药膏呢。
张崇高越细想越肯定这个大胆的猜想,只是事实跟他想的天差地别。
卫生间内,陆阳乖巧的跪在地上,丝毫不管那脏水染到自己裤腿,他双目专注着眼前的事务,张开嘴巴静等主人的甘霖。
热黄色的水流伴随着臊气形成一道弧线,流入陆阳嘴中,没有抵抗,丝毫嫌弃都没有表露,满足之情溢于言表,这件事他已经预想了上千次,这次终于喝到了梦寐以求的琼浆。
随着李宇的身体颤抖,尿流也结束了,陆阳识趣的伸头用嘴轻抿对方的龟头,将马眼处还未滴落的尿液含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