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将他覆住,两根手指开始猛击肠壁上的软肉。
“唔……”
尖锐的快感不停的攻击纤细的身体,顺在尾椎骨到处流窜,大滴的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洛桑腿根一颤,扒着手腕上的缰绳想要往前逃,却反而将整个小屁股都给暴露出来了。
大掌追着他将剩下的部分猛然操入,洛桑脑子闪过白光,小腹一软,被攻开的穴口抽搐着突然喷出一道水液,落入男人的手掌中。
他把黏腻香甜的淫液尽数抹在自己又粗又黑的大鸡巴上,泛着淫靡的亮光,硕大的龟头滑进软腻的臀缝。
“老婆,我要操你了。”
洛桑咬紧唇瓣将所有呻吟嚼碎吞进肚子里,唇瓣被贝齿咬的泛红,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虬结的大龟头猛然冲开穴口的防守,将穴肉撑的发白,紧紧的绞着肉棍,洛桑疼得直哆嗦,脸色都变白了,终究是扛不出哭着摇头让他轻点。
“呜轻……轻点……呜呜。”
可是终究存在外力,即使牧祾保持不动,洛桑自己也会因为晃动将这根硬得笔直的大鸡巴吞进穴里。
后穴钝痛不已,洛桑颤抖的呜咽,巨物随着骏马的跳动不停在后穴里进出,直接将颤栗的软肉尽数操开。
粉白的小脸上占满了泪水,洛桑弓着腰呜咽,屁股抽动着又喷水了,狭长的双眼里满是迷茫。
牧祾眯着眼餍足的拥着洛桑,朝着白皙颤栗的身体落下细密的吻,他摸了摸洛桑柔软的小腹,掌心轻轻的往下按,声音暗沉又诱惑。
“全部进去的话,小肚子会鼓起来。”
洛桑半睁着眼听清了,清冷的小脸早已溃不成军,害怕得捏紧了腕上缰绳,撅着屁股就要往前挪,粗粝的马毛扎得乳尖又疼又痒,颤巍巍的抖动。
牧祾轻轻一笑,肆意又霸道,只是稍稍拉紧马绳,红色的骏马立刻吁一声停下来,两条前腿向上抬起,整个马背向后倾斜。
洛桑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在重力的作用下整个人朝牧祾身上摔去,被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彻底操开了。
洛桑张了张嘴,声音卡在喉咙里没能出来,剧烈的快感宛如灭顶之灾,像海水般将他击溃,软肉疯狂痉挛,白净的小鸡巴噗的一声突然射精。
“摸一摸,突起来了。”
牧祾拉着他颤栗发软的手放在同样颤抖的小腹上,似乎是隔着皮肉摸到了一根阴茎,洛桑呆住了,被牧祾带着轻轻一压,满穴的软肉将大鸡巴交缠的更紧了,小腹也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
“不!不不……”
直男的脑子里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一边摇头一边掉眼泪,狭长的眼尾红的诱人。
牧祾抱着他滚下马,高大的男人压着他在草丛里肆意奸弄,软肉服帖的吮吸着阴茎上的青筋,小屁股被操到颤栗抖动,淫水喷到地上又流进土里,所有的呻吟啜泣呜咽声全都只能被霸道、独占欲极强的男人听见。
看似热情好客的哈兹族人其实是善妒的,他们无法忍受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说话,甚至是被别人看到。
清冷的小脸沾染上了淫态,牧祾爱意又变态的吻上他的唇瓣。
阳光照进森林深处的一座小房子里,屋内传来一阵阵咒骂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其中还夹杂了啧啧的水声。
“滚!”
洛桑冷冷的瞪眼看着眼前这个正捏住自己脚踝上下其手的男人,双腿鼓足了劲想要挣脱束缚,肌肤间的接触反倒更多了。
纤细的双腿肉感刚好,触手软滑,双足如玉般白润,就连蜷着的脚趾也宛如玉珠般莹白圆润,牧祾不语,眼眸暗沉的盯着这截诱人的玉足美腿。
在沉默的对视中,洛桑突然浑身一颤,湿热的软物倏然触碰上敏感紧绷的足尖,大舌灵活的宛如一条蛇,在圆润的脚趾上流连,就连白嫩敏感的指缝也被细细的舔舐一番,舔完之后还大有向上的趋势。
大掌握住的纤细足腕受惊般的瑟缩,牧祾顺势抬眼看向洛桑,宽厚的大舌还在一寸寸舔咬着白皙匀称的小腿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咬痕,洛桑却是呆愣的看着他的脸,疯狂阴暗的占有和欲望似在幽深的双眸之中一闪而过,让他无端的打了个寒颤。
洛桑眼里闪过的畏惧被牧祾看在眼里,他沉着脸不爽的将洛桑扑倒,不要脸的一声一声喊他老婆,被扑倒一会儿的小兔子才懊恼的回过神,刚刚的失态让他生气的红着眼反抗。
哈兹一族居住的寨子里……
“1,2,3……7?少了一个?”
“洛桑呢?好像没看见他。”
“不知道啊,他不是也要今天走吗?”
……
他们这一群人本来准备今天就离开的,可是在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时却发现人数不对,这才意识到同样打算在今天返程的洛桑不见了踪影。
领头的男人在寨子里询问了一番后才得知,洛桑从昨天跟着一个哈兹人进了森林之后就失踪了,那个带洛桑出寨子的哈兹人称自己在附近寻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