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东西震了一下,娇呼出声,惊得她赶忙用帕子捂了嘴。
就这样一路煎熬地到了峰宝山,偶尔遇到山路难行,马车颠簸,林元兮感觉自己仿佛被那性器震的失了魂,一路上不知泄了多少次。
待到下马车之时,林元兮只觉得双腿都是软的,无力地靠在魏昭的怀里。
瑞雪看自家小姐一副不胜体力的样子,连忙伸手来扶。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林元兮羞赧地摇摇头,颤着声音说:“无妨,就是坐马车累着了。”
魏昭好笑地看着她找着接口,拿出帷帽替她带上。他可不想她这一副海棠春睡醒的模样被别人瞧了去。
林元兮小心地挪着步子,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缅铃的下一次震动,生怕自己一个脚软就跌坐在地上。
魏昭用力地提着她柔软的腰肢,让她把身体的大半重量放在自己身上。
“阿昭,”林元兮轻声说:“能不能把它取出来,我好难受。”
“兮儿刚刚在马车上不还是很快乐吗?怎的用完就要弃人家于不顾,当真是薄情。”
林元兮知道魏昭是打算和她无赖到底了,气鼓鼓地甩开他大步向前走,结果却听见了一串熟悉的声音。
“奴婢这就给小姐擦干净。”
远处的亭子里,坐着一群衣着华丽的女子。一身着红衣的女子正拉着裙摆,伸出自己穿着绣花鞋的脚,神情倨傲地坐着。
另有一身穿丫鬟服饰的女子跪在地上,从怀中掏出手帕,弯腰替那红衣女子擦鞋。
周围的女子看了这景象哄笑一片。
“没想到堂堂的柔则县主也有跪地给别人擦鞋的一天。”
“不知当初推我下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呢。”
“哲哲姐姐,我这走了半日,腿也算了,等下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兰奴,给我捶捶腿?”一个少女忽然娇俏开口。
“自然是可以,这兰奴只是我府中最下等的女婢,什么都能做的。”
高哲哲一脚把林若兰的手踢开,“去吧,给张家妹妹捶捶腿。”
林若兰内心不甘,但面上却不敢流露一点。在场的众女都或多或少曾经与林若兰有过过节,如今都铆足了劲儿使劲折辱她。
她膝行至那张家姑娘面前,轻轻地给她捶着腿,可那张小姐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不愧是在教坊司待过的,这伺候人确实有一手。说说,都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林若兰羞愤不已,自己虽然进了教坊司,却还未来得及接客,就被高家买了回去,故而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回张小姐,奴婢未曾侍奉过大人。”
“哦?那真是可惜了,你天生下贱,光伺候我们怎么行?哲哲姐姐,你说是不是?”
红衣女子看着跪在地上的林若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远处,林元兮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虽然早已听瑞雪说了林若兰的近状,但亲眼所见,还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自己有幸被魏昭救出教坊司,免于折辱。但若是哪天自己被他厌弃,或是卖了、或是送人,自己失了清白,日子恐怕还不如林若兰。
魏昭一把揽住了林元兮,“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阿昭,我累了。”
“好。”魏昭对她是无有不应的,打横抱起她,返回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