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对身边亲近的人一般不会拿出刚刚那种态度。他看着悠哉浇花的江清越,很想抱抱他。
半小时过去了,苏林内心时刻都在煎熬,他不知道江清越会怎么想。他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到江清越旁边,谦卑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江清越被苏林逗笑了:“我觉得你挺知道的。”
苏林垂着头继续道歉:“没有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
江清越把花浇完,去厨房削了根姜,递给苏林:“插进去。”
苏林之前没试过,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很疼,可他这时候没有任何资格拒绝江清越的要求,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接过姜,试探着插进了自己的后穴。
苏林能明显地感觉到辛辣的姜汁不停刺激着自己的后穴,他无论是缩紧还是放松屁眼,都抵不住姜汁往皮肉里钻。
江清越让苏林把衣服脱了,随后把他绑到了拘束架上,小臂和膝盖着地,屁股高高撅起,脖子也被皮圈固定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江清越拿了一条牛皮鞭子,抽在苏林后背上,只一下就留了很深的红痕。他接连落下鞭子,苏林的后背上斑驳分布的鞭痕越来越多。苏林沉默地忍受着鞭笞带来的痛苦,后背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只有鞭子抽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几十下鞭子重重抽在苏林后背上,让他的后背变得鲜血淋漓。江清越又落下一鞭,血星直接溅到了他脸上,他才遗憾地把鞭子放在一边,帮苏林解开了他身上的皮圈。
苏林呆坐在地上,手机械性地往后背摸了摸,他看见一手的血,只是眨了眨眼睛,什么话都没说。江清越颇为诧异,苏林被这样毒打也能安静地忍下来,确实是做奴隶的料。
江清越把沾满血的鞭子递给苏林,命令道:“捧着鞭子跪着,双手举过头顶。”
苏林顺从地捧起鞭子,跪得笔直。江清越只让他跪了半小时,可苏林的膝盖依然起了青紫的淤血。苏林洗澡时,身上的伤口被水蛰得很疼,他很想让江清越帮他洗,可他知道如果他问了,江清越不仅不会同意,还会笑话他是澡都不能自己洗的小孩。
第二天一早,江清越起床后发现苏林不见了。苏林一般起得比较晚,江清越猜想他大概是离家出走了。他一想到高大魁梧的苏林清早愤愤地走在街上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笑。
苏林确实是走在街上,但并不愤怒,而是难过。他想不通自己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为什么江清越依然要不近人情地说打就打,而且每次还打得他一个壮汉都忍不住哭;为什么江清越就不能以情趣为主要目的,象征性地打他两下就算了,反而非要弄得跟他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一样,逼他以极受侮辱的方式向他乞求饶恕;为什么江清越每次下完狠手都不安慰他,也不哄他,而且至今都只是虐打他,在床上却碰都不愿意碰他。
苏林颓废地坐在办公室,给徐其打去了电话:“晚上去玩玩。”
徐其的声音听上去明显很犹豫:“哥,你想去哪玩?”
苏林听出了徐其的不安,冷笑道:“我要把江清越赶出去。”事实上,他之后一直住酒店,江清越则在家里高枕无忧。
苏林每天晚上都和徐其去不同的场子玩,可总也遇不上合他心意的。徐其一边耐心地陪老大发泄情绪,一边暗自联系江清越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晚上,苏林终于碰见一个长得斯斯文文的学生。两人一起去了酒店,学生害羞道:“那我先去洗澡了?”苏林点点头,脑海中却只有江清越的样子。
学生裹着浴巾坐在苏林边上,苏林下意识地坐得远了点,客气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很在状态,你睡这儿就行,我再去开一间。对了,我们加个联系方式,我给你转点零花钱。”
如果是别人,学生肯定要生气,可苏林气场太过强大,他也不敢发脾气,于是只能被迫接受了。
苏林失眠到清晨,他估计江清越已经醒了,犹豫再三,还是给他打去了电话。
苏林回家了,江清越这回没问他去哪了,只是接受了他回来了这个事实。两人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晚上,苏林呆呆地盯着躺在自己身边正在看书的江清越,忽然说:“你为什么就不能——”他意识到自己把心声说出来了的那一刻就闭嘴了,然而江清越还是听见了,玩味地问:“你想说什么?”
苏林脸涨得通红,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可面对江清越,自己正常的性需求就像性骚扰一般,让他难以启齿。他摇了摇头,嘴硬道:“没什么。”
关了灯,苏林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内心躁动不已。静静躺了一会儿,他依然毫无睡意,于是轻声道:“江清越。”
“怎么了?”
“求你插进来。”
江清越的声音在暗夜中显得很冷淡:“我有什么义务满足随心所欲离家出走的贱狗?”
苏林不喜欢被羞辱,可这时候他竟然听得硬了:“求你了,江医生”
江清越并非性冷淡,他就是要等苏林主动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