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伸手去拾起。
一部是老式翻盖手机,摔得后盖都掉了,电池掉了出来,在地上支离破碎;另一部是个上个月出的新款国产智能机,离李若最近,是骆钦才买的。
正巧这时有消息进来,手机屏的光亮起,映在李若的瘸腿眼镜上,顿时让骆钦心中一紧,想都没想直接上前——
“啊!”
李若一声惊呼。
他伸出的手被骆钦重重踩了一脚,地上的碎石磨得他手掌火辣辣的。
“你干什么?!我好心要给你捡东西……”
“哟,‘弱女’怎么这么好心啊,这么好奇别人的手机吗?”骆钦打断了李若,只觉得从刚刚被变态骚扰到现在,胸腔中积攒的火气全涌上了喉头,这蠢猪刚刚差点看到自己的手机消息,真是贱货。
听到熟悉的蔑称,李若眼神一黯,心里知道,这个人现在也要莫名其妙欺负他了。
帆布鞋又使劲用力,仿佛要把脚下的手掌碾碎,听到李若痛得直吸气,骆钦道:“人善被人欺,你怎么这么爱犯贱。”
“骆钦你什么意思?”李若刚想张口反驳,就感觉到手掌上的鞋子挪开,张了张五指想缓解手的充血,这时突如其来的一脚直踹向前胸,胸腔的钝痛让他痛呼一声,再次倒在地上。
骆钦弯腰拿起地上的两部手机,安好电池后打开翻盖机的屏幕开机,一点点开始翻看里面的信息。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碰巧撞上,这也太巧了。
那个变态刚刚发的是彩信,而李若用的是老式机。
骆钦现在有些怀疑李若就是那个一直骚扰他的变态。
一条条信息翻过去,通讯录里寥寥几个号码,短信里基本都是日常对话。
几点下课,妈妈几点去上班,家里米面粮油不够了带点回来,好好学习以后工作让妈妈减轻负担,偶尔掺杂几条给生病的外公买特效药的消息。
平淡、普通。
却可以几乎窥见李若的家庭全况。
“把我手机还我!”李若忍着闷痛,费力起身要去夺回自己的手机,被早有准备的骆钦又一脚踹翻。
“啧,没想到啊,‘弱女’这么顾家,”骆钦眼里全是不屑,一字一顿地嘲弄道:“真是个听妈妈话的乖,宝,宝。”
见李若对这种言语侮辱并没什么反应,骆钦有些不高兴了,眼睛一转,恶劣笑道:“上次给你盖的戳可真不错,喜欢吗?”
躺在地上一身狼狈的李若听到这又想起在那天学校厕所自己遭受的折磨,不觉浑身一哆嗦,痛苦与不堪涌上心头。
阴痉被烫伤后李若也不好和妈妈讲,就只是自己抹了点碘伏,可是伤口处一直有浓水渗出来,痛得他前几天晚上都睡不着觉,直到现在那里还时常有一种灼烧感。
“你……又要干什么?”
李若感觉不妙,就被骆钦一把将裤子连着内裤拽了下来,刚想扭身爬开,对方一脚上来便压住了他的下体,让李若无从逃脱。
骆钦粗粝的鞋底上应该是卡了地上的砂石,碾压着李若的生殖器,看着李若逐渐痛苦的神情骆钦很满意,脚下一点点施加压力,让本就受伤未愈的器官更加脆弱不堪,又拿出自己的手机怼着被压在地上摩擦的阴茎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
这个举动直接刺激了李若:“嘶……你干什么?!放开我!骆钦你就这么无聊一天天只会欺负人吗?!”
“你的话可真多,操,让人真不爽。”骆钦很不满,一个乐子还这么爱反抗,他就应该在自己的手底下屈服。
“你不是想要手机吗?喏,给你。”
说着,骆钦一抬手,将手中的旧翻盖机像扔铅球一样重重砸向李若的下身。
痛。
无法言喻的痛苦。
比上次的烟头烫伤更甚,骆钦的准头准的可怕,李若此刻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颤抖着捂着下体,五官狰狞,紧咬了牙关都缓解不了此时的痛苦。
翻盖机已折成两段,屏幕碎裂,满地的残骸。
“你说你,可真是贱啊!”
接着是如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然而李若已经无暇顾及这些,疼痛让他只能蜷缩起来被迫承受这种暴力。
一脚又一脚,骆钦不断发泄着自己的憋闷,什么狗屁变态,什么弱鸡妈宝,一个个的这么碍眼!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暗了下来,骆钦可能没有了力气才停下手,看着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李若,啐了一口唾沫到他脸上,便离开了巷子。
真是让人恶心。
绕路回了到家属院,骆钦上楼时步伐很轻,生怕踩亮声控灯,快速进了家门后也不敢开灯,担心有人跟踪自己从而知道自己具体住哪里。
即便是通过欺虐李若发泄自己的情绪,骆钦还是心有余悸。
外网上有些秘密电报群里会有人兜售某些不合规渠道泄露的个人信息,之前骆钦通过这种渠道买了信息,在网上搞网爆开盒,那段时间他的乐子就是观察网线另一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