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灯光笼罩房间，床上两个中年男子压着细皮嫩肉的青年，青年年纪不大，浑身满是齿痕，一块红一块绿。

两男子丑陋的肉棒交替捅进他的穴，感受里面的嫩肉裹着自己的肉棒，舒服得喊出声，话语却很是恶毒：“柳寒，你这穴都被玩烂了，黑得像是做了几十年的老男妓，松松垮垮，一点感觉都没有，你闻闻你自己下面这个味道，臭得跟什么似的，要不是我们和你是老交情，你这样的货色谁点你呀。”

柳寒眼眶泛酸，自从他父母把自己抵给这家会所的债主，做了鸭子，他被破了处，到后面嫖客们在玩他的时候都要说他这不好那不好，柳寒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被迫去更差劲的地方。

一人捅得他娇喘连连，一人调侃：“这小嗓子柔得哟，可惜喊得再娇气也掩盖不住你是烂逼的事实。”嘴上这么说，手却抬起柳寒的下巴，迫不及待地亲上那张樱红小嘴，吮吸着柳寒的口水。

柳寒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最后他们舒舒服服地往柳寒身上射尿，看柳寒身上的金色液体流动，从口袋里甩几百在柳寒身上，“你这口烂穴，没我们就没人吃了，我们也吃得发腻呀，看这会所里的小鸭子，哪个不比你的逼嫩。”

说完下流一笑，走了。

柳寒好玩吗？好玩，但年轻又长得好看，价格贵，所以他们几个常客就串通起来，每天洗脑柳寒和其他人，给主管施压力，试着打压一下柳寒的价格。

两人在走廊里遇到主管，主管见到所有顾客都笑得很开心，对他们说：“欢迎下次光临！”

一人冷哼，大声囔囔，“下次不来了！”

“你们那个柳寒逼也太烂了吧，就这种货色，要不是经常点他有点交情，谁乐意啊。”

主管被两人劈头盖脸地说一顿，点点头，“知道了顾客，我们会接受您宝贵的意见的。”

柳寒躺在床上，从高潮中恢复，下身已经麻木，鼻子间是精液尿液交融刺鼻的味道，包括两个老男人身上的汗臭，等门合上，他挣扎着爬起来，进浴室，用沐浴露在自己身上来回抹六遍，他的手碰到红肿的下体时微停顿，随即来来回回用手指洗干净每一个缝。

一年前，他只有洗澡时才会草草带过那处，平时努力装作正常人，忽略这个部位。

他洗完澡，又套上自己之前的衣服，两人在房间里还抽了烟，他的衣服也有烟味，柳寒套上，拖着颤抖的腿往外走，主管站在他房外等他。

主管刚刚受气，此刻把气发泄到柳寒身上，对着柳寒一顿谩骂，“你能不能管理一下你自己的身体，你好歹是吃这口饭的不是吗？顾客把你上了还恶心到是几个意思！这样，你也别做鸭子，明天开始你去当肉便器吧，尿的人更多，虽然钱少。”

柳寒想到会有许多那种男的以后肆无忌惮地把尿淋到自己身上，他很绝望，求主管，＂我乖乖的，我不想当厕所！求你了！＂

主管白他一眼，本来看柳寒长得挺好看，还想解解馋，结果最近投诉的顾客那么多，个个都说操着难受，他也就散失兴趣，忽而手机响了，主管接起，对面是老板：“半个小时候让所有鸭子在高级包厢111集合，那边有大客户呢。”

“好的好的。”主管狗腿道，挂了电话又开始甩脸子，“你现在去包厢111，那边有大顾客，让所有人都过去，你藏着点别让人点到了，大顾客打差评那可不得了哦。”他说着凑近柳寒，“反正还有半小时，你再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闻不到自己衣服上还有精液味吗？看，都有精液干在这了。”

主管的手指着柳寒衣角，那块果然有精斑。

柳寒点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又洗了一遍澡，换身衣服。

没有外人时，他就克制不住自己胆怯的心，他平复好自己情绪，走到包厢111，门半开，其他鸭子陆陆续续往里面走，抬眼看到他，忍不住冷笑，“破烂货也来了啊。”

柳寒刚来时因为长相清纯抢走许多客源，如今不过才一年左右，就已经被玩烂逼，会所里是个人都知道这个事情。

其他鸭子们都觉得解气。

主管特意嘱咐，柳寒得低调，柳寒只浅化了口红，免得太过素颜显得更加格格不入。

他走进去，在人群后面站着，所有小鸭子发现是柳寒都避不了嫌弃，往旁边走两步，然后继续对坐着的顾客施展魅力。

“我靠，好久没见过这么帅的小鲜肉，我都可以倒贴给他们睡。”

“真帅。”

柳寒垂下眼睛，没有去看顾客，他知道自己只是来凑数，他想到主管刚刚说要让他做厕所的话，指尖狠狠掐进手心，试图用疼痛麻痹自己。

“大家看过来哈。”

高就喝下一杯啤酒，看几个朋友挑选。

会所老板谄媚道：“几位少爷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呀？”

付承浩目光扫过一圈，“心情好，多来几个也很不错的，”他抬抬下巴，“紫色头发的，红色头发的，那个屁股很能扭的……”

朋友们陆陆续续地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