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没法地胡乱舔舐一通。
身下快意寥寥,乔风翠心中自然不满,话里却依旧听不出多少愠色,语气依旧是轻快的:“昨天我教的东西,乖乖还没记住?”
何出岫一惊,愣在那儿。
乔风翠轻轻叹口气,目光四扫,最终落到了身前的裙摆上——裙摆最外一层是银色的东海鲛绡纱,纱质细腻,由不同深浅的经纬线织就了鱼鳞纹,这是专供蓬莱的料子。她将这层鲛绡纱一掀,罩在手中那根茎物上,稍稍一扯,便将茎物上下、连同底部的囊袋一起包住了。她一手抵住茎物的铃口,一手略微远离。
一声闷响。
一巴掌落在那胀成深红色的阳物上。
这一下力道不重,可何出岫被骑着脸,哪会料到有这出?这一下扇得他阳物青筋暴起,控制不住地一跳一跳,面上落了好几滴泪,嗓间呜呜乱哼,下半身不安分地扭动,试图从乔风翠手底下溜走。
这坏心思的蓬莱弟子怎么会放过他?一下用蛮力将他按在原地。
何出岫试着伸手去拉她的手,可却被乔风翠一掌拍开:“乖一点儿啦——帮你长点记性,下回不能再这样了哦。”说罢,不轻不重地给这阳物又来了一下。
阳物的主人不敢再反抗了,只是脸上泪流不止,也不知到底是舒服成这样的,还是难受成这样的。
她一连扇了五六下才罢休,倒可怜了何出岫。
这阳物一天一夜未经释放,期间还要被乔风翠变着花头弄起反应,又不给纾解的法子,就这么难受到现在。眼瞧着终于解了珠链,却又不给他出精,此刻正敏感得不行,乔风翠的巴掌打上去,自然是痛得受不住,连舔穴的事都忘记了。
到了后面几下,何出岫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生出了错觉,竟从中觉出几分快意来,同后穴的欢愉混在一起,叫他浑身抽搐、双眼上翻,几乎要昏死过去。
“乖乖。”何出岫朦朦胧胧听见乔风翠在唤他。
是错觉吗?
过了不知多久,他又听到那女子的声音:“乖乖?”
他勉强打起精神,伸出舌头,寻到女子牝户前面的肉珠,用双唇将那肉珠含进去,两瓣唇肉小心翼翼地挤压着,又用舌尖去轻触它,像是在品尝一颗甘甜的饴糖。
骑在脸上的女子渐渐被侍奉得舒服了,她按着何出岫的吸吮的动作,腰部有节奏地前后摆动,女穴中溢出小股小股的清液,何出岫伸出舌头一舔,将那些淫液全部吃进去。
“这不就好啦?”乔风翠从舔穴中尝出了滋味,气息也乱了,终于肯松口,“我帮乖乖弄出来。”
何出岫迷迷糊糊应了她一声。
下一刻,女子的右手五指收拢,柔软细腻的鲛绡纱随之缩紧,附在阳物表面,那只手上下一动,鲛绡纱跟着擦过皮肤——它的触感与皮肤大相径庭,何出岫第一次触及这么极柔滑的料子,那料子往上一带,几乎要将他的精气一道榨去。
若非乔风翠拿自己的牝户堵着他的嘴,他不敢想自己会喘出什么调子来。
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多久,乔风翠带着鲛绡纱往下一撸,纱布层层叠叠的褶子滑过去,叫何出岫半边身子都酥了,双唇忍不住张开,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淫液和涎液混在一起,从嘴角往下淌。
阳具胀得生痛,又被乔风翠熟稔的技艺弄得极舒爽。
清液不住地从指尖和铃口间的缝隙中挤出来,将鲛绡纱弄湿了好大一片。
乔风翠忽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女子的柔荑隔着濡湿的鲛绡纱,上上下下套弄那根深红色的茎物,从顶端擦过去,从青筋蹭过去,与那后穴中源源不断的快意一起,将何出岫的神志一道掠去了。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女子的淫液径直滴到他的嘴里。
精液被抵在指尖下,指尖稍有放松,溢出的清液中便带出些白浊来。
好想出精……好想出精!
何出岫的脑袋里只余下这四个字了。
突然间,阻滞在铃口的那道力消失了。
何出岫在一瞬间到了高潮。
茎物中蛰伏许久的精液赫然失控,大股大股地往外涌,被鲛绡纱一阻,糊得茎物顶端尽是白色的浊液。
即便已经出了精,乔风翠手上没半点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是变本加厉,双手齐上,交叠着握住那根泄出阳精的茎物,以更快的速度上下撸动。
何出岫陷在剧烈的情潮里,被快意裹挟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可意识被情潮抓着,反应也慢了半拍。
他伸手去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泄着白浊的阳物,在阳精出了大半之后,阳精的颜色越来越浅,渐渐冒出了淡黄色、带着些许腥臊味的液体。温热的液体顺着还硬挺着的茎物,将鲛绡纱黏在上头,自男子的腰胯和腿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在他身下积了一小滩。
乔风翠褪了外裙,从何出岫脸上爬起来,低头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