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席照山独自一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鲜红的酒液在闪烁的玻璃杯中摇晃,倒映出他略
带些醉意的脸“帅哥,一起喝一杯?”
一个穿着暴露的小b走过来,熟练地搭讪着席照山。
男人穿着高领毛衣,只露出性感的喉结,在吞咽酒液时上下滑动。随意扎起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副
斯文成熟的样子,正是他的菜。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一起?”
b不知分寸地凑近,上身几乎要贴到席照山身上。
“滚!”
席照山皱着眉往后避开,那b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熏的他头疼。
“别这样嘛帅哥,有心事啊?”
b对席照山的退避也不恼,反而凑的更近。男人嘛,都是下半身生物,只要你制住了他胯下的那二两肉,再高冷的人还不是会沦为凡夫俗子。
他手上不安分地摸到席照山胯间,手法娴熟地隔着布料调戏着那处软肉。
席照山虽然被酒精麻痹了一些神经,可还是立马就感受到了腿上的温度,他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几乎被恶心地不行。
下一瞬,冰凉的酒液就被倒在了b的头上。席照山单手攥住那只脏手,一把反剪到身后,将人狠狠压制住。
“我让你滚,是听不到吗?”
他语气森然,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后了一圈,在酒吧里引起一阵骚动。
“疼疼疼,哥,我滚,我滚,您先松手!”
b疼地到吸一口凉气。在这一片儿的夜场,他还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主。席照山松开手,b踉跄两下,一溜烟儿地消失了,他揉着胳膊,在席照山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碎了一口:“d臭婊子,装什么清高,等吃了老子的药,还不是要摇着屁股求老子草…唔……”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捂住了他的手,将他拖进了黑暗的角落。
另一边席照山拉了拉领口,身上莫名地发热,像是有酒液在皮肤上燃烧,渴望冰凉的触碰。
“好晕”
席照山晃了晃头,酒劲从肺腑冲上来,混乱了大脑的判断。
“不对劲。”
“酒不对劲。”
席照山在商场这么多年,不说摸爬滚打,却也是披荆斩棘,下药灌酒潜规则这些下三滥!
的手段他即使没经历过却也是同空见惯,只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敢对他下手的人。
酒劲散后药效开始挥发出来,席照山检查了周围一圈的人,确定没人盯着他后就快步躲进了厕所,将门反锁。
下药的人席照山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是刚才那个b,只是不知他到底放了多少,仅仅这几步路的时间,药劲便已经窜了上来。
四肢好像有爪子在挠,痒意在皮肤上泛滥,渴望被粗暴地触碰。早就被肏熟的小穴在药力的作用下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汩汩的淫水从穴口冒出来,打湿了内裤。
席照山靠着墙壁有些粗喘,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却迟迟没有按下求救电话。
明明保镖就在附近,只姜一个电话,一条消息,分分钟他就能被送到医院,可他混沌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着别的东西。
如果打给裴靳会怎样?裴靳明天就要结婚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只是打个电话,他是我儿子,我只是给他打个电话,今天过后我们便什么也没有了,不会有事的……
这么想着,席照山摁下了通话键,音乐刚响起两秒,电话就被接通。
“爸爸?”
裴靳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还带着些情欲的喘息,席照山的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他生气地质问:
“你在哪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我在新房,和明姝在一起。爸爸,你声音怎么了?”
席照山的气息愈发地混乱,隔着电话裴靳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淫乱,他状似疑惑地问养父,真诚的语气听得席照山本就沾满情欲的脸更加赤红。
“我在南三环新城路的folk酒吧,过来。”
他压抑颤抖的嗓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还算正常,内裤前段已经鼓起了一大坨,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煎熬,与衣料稍一摩擦,便引起阵阵刺激。
勾人的气息从电话中溢出来,裴靳只觉得下腹火热,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到养父湿热的小穴里,把养父操哭。
"等着我。”
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起,席照山彻底瘫软地从墙壁上滑了下去,屁股缝间淫水泛滥。
装靳挂断电话,朝脚下踩着的b又踹了一脚。b被打的吱哇乱叫,浑身都是伤,尤其脸上青一块紫块的,下手最狠。
“今天晚上先放你一命,要是我的人因为你下的药出什么事儿,你这条小命我迟早来收。”
“是是是,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b拖着扭曲的腿一瘸一拐的滚开。裴新扯开衬衫领口,血管因为兴奋在皮肤上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