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主代劳魔力的提供和转移工作。这个特质虽然不太常见,倒也没什么价值,份量太小了。”
除去用途,君士坦丁全然没听懂她说什么,佩佩和藤丸立香倒是解了不少疑惑。
“但,达不到’反转’。如果你要复国,需要直达’根源’的力量,圣杯做不到。不过,就算强行许愿,也不会造成损害,圣杯会当那个愿望是笑话,呵呵,”美狄亚辛辣地嘱咐。
君士坦丁忍住没发作。
“好了,佩佩隆奇诺的rider,念一遍,给我看看效果。”
君士坦丁按希腊语念了,这是他第一次在美狄亚面前开口说话。美狄亚大惊,拽着他的斗篷用希腊方言问:“你竟然会说?”
她的方言和君士坦丁在希腊时常听的有差别,好在还听得懂,就迷迷糊糊地用方言咕哝一句:“会……”
“你以前住哪里?”
“摩利亚。”
“啧,好麻烦!”美狄亚骂了一句,转向藤丸立香:“我做了你的魔女那么久,你却欺骗我!害我差点记错皇帝陛下的语言!当众出丑!”
说完,她抱着流麻跑出宫殿,显然是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藤丸立香赶紧追了出去。
“立香这个后院时不时起个火,真是吓死人啦,”佩佩感叹。
这不是很稳妥的吗,哪记错了?君士坦丁感到疑惑,他感受不到非常明显的魔力,只知道身体好了不少。他觉得他们成了魔女嗔讨宠爱的道具,无事“佩佩隆奇诺的rider”,有事“皇帝陛下”。
敷着面膜的佩佩听了君士坦丁的解释,说:“有那时间为了妈妈又哭又裂的,还不如杀去意大利,把教皇们挨个抓起来,不同意封圣的就砍死换下一位,谁同意封圣,谁就是教皇!”
经典的魔术师逻辑,君士坦丁不能赞同,面膜让他看不出佩佩的表情是调笑还是认真。胜利改变了他的一部分,却没有让他彻底变成另一个人。
“小柴火!想当罗马孝子是假,要让佩佩抱着哄才是真!”
君士坦丁给别人扣多了罗马孝子的帽子,自己反而第一次当面领教,一时哑口无言。佩佩嗔骂过了,还是把君士坦丁搂进怀里,作为魔术师,佩佩很少体会被依赖的感觉,如有机会,也分外享受。
隔壁的声音盖住了这堆没羞没臊的话。是玛修带着盾和芙芙在乳胶床垫上规律地砰砰跳,声音以一重一轻一噗芙的韵律反复,有asr式的解压感。
佩佩点了烟,优哉游哉地假寐。君士坦丁思考着下次回来要带点什么。他第一反应是修城墙的建材,优先圣罗曼努斯门和查瑞休斯门之间那段,那里简直是攻城者诱捕器,需要好好加固。
他想做的事很多,有些想法也很大胆,但是烟味实在受不了。君士坦丁从佩佩怀里爬出来,到走廊里对着母亲的画像祈祷。
藤丸立香发完几百份小礼物,从房间里出来,拽拽君士坦丁的斗篷:“今晚倒是有位从者想招待你。不会占用太久时间。你能指定个能说话的地方吗?”
“是哪位?”
“不能说,说了你肯定不去。我和他在困难中相处很久,很珍惜和他的缘分,平时都是他罩着我,算得上一个异国异父异母的大哥。因为土地的原因,召唤时他是在瓦拉几亚出现的,赶路用很久,下完雨才到。没能和苏丹交手,他非常遗憾,所以一定想见你,毕竟你赢了嘛。我真的真的不能拒绝,帮个忙,求求了。”
君士坦丁没太听懂自己和麻辣之祖藤丸立香异国异父异母的大哥有什么关联,但是他知道麻辣之祖求他卖个面子,那不能不给。
天太晚了,用城中的建筑怕是叫不到人。君士坦丁选了离寝宫不远的小教堂,那是皇室自用的,在炮击之下保存的比较完整。他把那里留给贞德祈祷用。今天她在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天亮之前不会回来。
藤丸立香向皇帝的卧室里探头:“佩佩、佩佩,借一下哥,去见重要的熟人,天亮之前肯定还。”
佩佩在床上躺着没睁眼:“拿去拿去,不还都行。”
“佩佩最好了。”
藤丸立香要了教堂钥匙,跑出去又跑回来,显然是想让对方先到一步。君士坦丁回到寝室闻了会烟,替佩佩扔掉烟头。藤丸立香把剑还给他,她能在君士坦丁堡刷脸了,不再需要借助皇帝权威。
他们抵达教堂,君士坦丁推开门,血气混合着酒香铺面而来,他通常不在这里祈祷,但自己家里借给圣女的地方里会有血腥气,难以置信。
“大公,皇帝到了。你们聊,我在门口写报告。”
藤丸立香关了门,门倒是没锁,但是比锁了更微妙。
君士坦丁感觉全身发痒,他向圣像望去,一位高大苍白的优雅男子端着酒杯向他走来。
“拜占庭的皇帝君士坦丁,余为瓦拉几亚大公弗拉德·采佩什,在泛人类史、在汝身后对抗共同之敌苏丹之人。而汝在此特异点率先超越泛人类史之自身、战胜命定之敌,实属光荣伟大。同为护国者,汝亦深受感动。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