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我也不会帮你的”
陆云阔瞪了他一眼,石纪缩了缩脖子,干脆闭上眼。
片刻,权愈声音软了几分“二爷为人宽厚,给死者道歉而且,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您觉得呢?”
这是权愈第一次叫他二爷,以前可是拿刀架他脖子上,都不肯叫来着。
陆云阔冷哼,挥了挥手让一群保镖出去“逝者为大,抱歉,小爷不该拿死人开玩笑”虽然不太真诚,但是这是陆云阔最大的退步了。
绝对不是因为在场没人站他。
权愈祈求的看着周良“这次,算了,好吗?”,其实权愈本不该这样的,最近是权沉很重要的阶段,能不能往上升,升到哪都难说,如果陆云阔选择硬刚,他也没办法。
“回去我给您打~”权愈在他耳边轻轻道。
“嗯”周良憋出个字,权愈把他拉沙发上一坐“陆二少,继续吧”
“你,真是用完就扔啊”陆云阔无语,他还没听够呢。
“没听见,继续啊!”陆云阔踹了脚桌子,没好气的冲杨立喊道。
“啊?”杨立都被他们搞懵了。
“刚刚讲到哪了?”陆云阔一脸不耐烦的问。
“养家糊口”项炫之扯起嘴角道。
陆云阔看过去,项炫之回以一笑,陆云阔把目光看向权愈,后者无动于衷,垂眉不知道想些什么。
“不是想养家糊口吗,你真正要求的人,在这呢,可真不是我不讲道理”
杨立算是听懂了,但他也只能顺着陆云阔给的路走,卑躬屈膝的拿着酒杯给权愈赔罪。
“愈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我一马,我保证,以后金海绝对不会传出关于您的一丝风声”
“抱歉,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更听不懂陆二少说的话”权愈笑着回应。
杨立看向陆云阔,陆云阔冷笑“权愈,你敢说白华奎不是你的人?”
权愈看都不看他,“听不懂”
陆云阔一向没耐心,“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
“太装了!”陆云阔架在桌上的腿一瞪,桌上名贵的酒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就在你身上只看到一个字,假!全金海谁不知道你们兄弟俩怎么把左实整下去的。”
“一个打着愈大师的名号,结交显贵,大肆笼络钱财。一个认人当爹,给人当了三年的狗儿子。你说,谁会对一条养了三年的狗设防啊?”
“陆云阔!”权愈表情冷了下来,音量都大了几分。
“怎么,生气了?生气好啊,其实我今天挺高兴的,能在你脸上看到这么多表情,爽了”陆云阔一点不怕,反倒更兴奋了。
“高兴你妹!”石纪抄起酒瓶就往陆云阔脑袋上砸,在场的人都没反应过来,酒瓶实实在在的砸到陆云阔头上。
“你……碰!”陆云阔还没说完,石纪又来了一下,“爽吗!”
其文闯进来,让人抓住石纪,顾不上其他人,连忙把陆云阔带去医院。
“我靠,牛啊!”卞原竖了个大拇指,连连惊叹,说实话,他也想这么干,就是不敢。
权愈一言不发的走出去,也管周良跟没跟上。
“你跟愈哥是什么关系?”卞原拉住周良,开始八卦。
“他是我金主”周良挑眉。
“少来,打了愈哥两回,还让愈哥护着你,你说你是金主我都相信,你是不是有什么来头?”卞原一脸不相信,他有那么好骗吗?
“那个,周良……”李起走过来,看着杨立一个劲冲他使眼神,砸吧了嘴“你看,你能不能把愈少找回来,我们的事还没完呢,你放心,肯定不会让你为难,我们老板就是想要个机会,我那工资还压了两个月……”
主要杨立知道,权愈是出了名的难见,错过这次机会估计都没以后了。
周良捏了捏他手臂“你手怎么样了?”
“前两天刚了石膏,没什么大事了,就是一时半会不怎么灵活”
“那就好,有什么事跟我说,等着,我去把他找回来”周良放心的拍了拍他肩膀,追了出去。
“那我们?”卞原左右看了看,项炫之眨了眨眼,卞原隐晦的瞄了眼姜秦。
“哎呀,八点半了,小秦啊,我记得你家九点有门禁吧,别怪哥没提醒你啊”项炫之装作随意的开口。
姜秦看了眼手机,真到了八点半,着急忙慌的打了个招呼就往外面跑。
项炫之冲他扬头,俩人十分默契的往外走。
杨立和李起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但是不知道权愈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敢走。
周良是在一楼吧台找到了权愈,权愈手边摆着高浓度白酒,已经喝了一半。
“你来了”
“你没走”
“我该走吗?”权愈抬头看着他,眼眶湿润,脸红了一圈。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孬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是不是也觉得我假,欺软怕硬,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