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开一样狰狞恐怖。
怒气攻心,季安全身用力,双手撑着地上,屏足力气起身,一个用力将背上的舒晚河摔在地上。
舒晚河后脑撞在地上,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没等他起身,一只炽热的大手倏的抓住了他的脚腕,舒晚河人冷,身上的体温也偏冷。
炎炎夏日,就如同上好的瓷器透着凉意。
咔嚓一声,舒晚河倏地抬起腰,喉咙里挤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季安眼眉煞气逼人,居然硬生生地卸下舒晚河的脚踝关节。
“来!继续踢啊!”
扯着舒晚河还没喘过气,季安又抬起舒晚河的另一条腿。
“叮咚———”
清脆的门铃回荡在硕大的客厅。
“叮咚————”
小0继续摁门铃,他面色潮红,下身的超短裤支起一个小帐篷,他夹紧双腿尽量不让自己后穴里的淫水流出。
小0咬唇,面容已经有些焦急,他喃喃自语:“难道不是这里吗?”
这间公寓的隔音非常好,里面的人打的热火朝天,家具散落一地,外面安安静静。
小0气的跺脚离开去其他地方找:“白浪费我那么好的药!”
屋子里。
舒晚河靠在墙上喘气,他的衣服凌乱不堪,露出的脚踝处红肿的吓人。
他喉咙滚动咽下一口唾沫,这时候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而他面前的季安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又多了三道血印子。
他眼睛瞪着舒晚河,像是要吃了他。
舒晚河眼睛下移,清冷的面容倏的一变,下一秒他立马转身,往里面的卫生间躲去。
砰的一声。
房间安静下来,季安也低下头,此刻他的“好兄弟”正昂首挺胸,凸起一大块。
“马的!”季安骂道,却一张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又立马嘶了一声。
此刻的情况,很明显的说明一个事———他被下药了。
几乎是瞬间,他脑子里划过小0的脸,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
气归气,解决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季安欲火焚身,也不管舒晚河会不会突然出来,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结果他又嘶了一声:“狗东西下脚真狠。”
等屁股缓和一点了,季安迅速解开皮带,掏出尺寸惊人的性器,他的肉棒颜色干净,比较反差的是不同于他干净的颜色,他的阴茎表面青筋盘旋,看着十分狰狞,并且耻毛茂密,又粗又卷,性器的铃口源源不断的冒出晶莹剔透的淫液。
季安伸手握住肉棒,开始熟练地上下套弄,另一只还不忘揉搓自己沉甸甸的囊袋,他的头抵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下颚绷紧,喉咙里时不时发出沙哑的喘息。
三十分钟后,客厅里的水声越来越大,季安的手速也越来越快,他眼底泛着红,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越来越大的性器。
龟头发紫,吐出的粘液随着快速撸动已经变成白沫,淫荡至极。
直到手腕爽痛,大腿肌肉隐隐约约有了抽筋的趋势,季安还是没能射出来。
马的!越手淫,鸡巴就越难受!
季安口干舌燥,心里烦躁的要死,他将勃起的恐怖的性器又塞回裤子里。
手上的液体随手抹在沙发上,他起身来到洗手间,转动门锁,没上锁。
他推开门,压抑悦耳的呻吟猝不及防的闯进季安的耳朵里。
砰的一声,季安脑子里那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开了。
舒晚河靠在浴缸里,水没过他的胸贴,白衬衫贴身,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屈腿,一只手搭在浴缸上骨骼分明,指尖透着粉,另一只手在水下套弄着,水面晃动令人想入非非。
一丝沉重的呼吸出现在浴室,舒晚河倏地睁开眼,他眼尾冷淡又带着情欲,十分勾人。
“滚出去!”
季安呼吸沉重,眼底发深:”这是我家,该滚的是你。”
舒晚河在水底拉好拉链,随着哗啦的水声起身,接着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去。
他全身都是湿漉漉的,白衬衫贴紧胸口,胸口两个粉红的凸起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他虽瘦,但身材极好,身材颀长,腰部精瘦,如同掌中物。
浴室里的气温高涨。
舒晚河竭力忽视身上灼热的视线,手指俯上门把手的时候,一只结实的手臂从舒晚河耳边穿过,手掌用力将门紧紧抵住。
舒晚河僵住一秒:“季安!”
季安一步步上前贴近他的后背,高挺的鼻梁在灯光的晕染下垂落出一片阴影。
高大的男人将他抵在玻璃门上,两人隔的很近,气息交错。
他的性器开始隔着裤子无意识的摩擦着舒晚河的臀部。
舒晚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慌了,臀部的炽热像点火一样一点一点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