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河不想和他说这些,他尽量压着火气,浅色的眸子清冷又锋利:“你叫我来就是想和我说这些?”
说到这个,季安淡然的笑笑,他支起上半身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包黄鹤楼,抽出一根后用两根手指夹住,另一只手则拿起打火机将其点燃。随后,季安浅浅地吸了一口。
他吐出一个烟圈,眉中狂妄:“给你十万,你退学,离开黎小齐。”
十万买他这个一事无成的穷小子的一生,他值这个钱,甚至还绰绰有余了。
有些人辛苦奋斗一辈子,可能连几万都存不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季安也是帮了他一把,间接让他少奋斗十年。
只希望,他能识相,不然季安有的是法子让他在a市待不下去。
舒晚河眼神骤然一冷:“凭什么?”
“凭什么?”季安满脸不屑地反问着,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他勾勾唇角,。
“你竟然还问我凭什么?就凭你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就凭你背后那所小小的鞍山孤儿院和那群乳臭未干的小鬼头们!难道你以为这些能成为你与我竞争的资本吗?还有你那每天辛苦奔波、身兼三份兼职的可怜耐力,又有何用呢?告诉你吧,舒晚河,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你根本就配不上黎小齐。”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与鄙夷,似乎完全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舒晚河冷峻的脸上并无怒色,他只是轻轻蹙眉:“我配不配和你有什么关系?又或者说难道你就配?”
“就凭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富二代?凭你那烂到极致的人品?凭你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子?”舒晚河声音清冷悦耳。
?他又淡然都补充道:
“你没了你那个爹,你什么都不是!”
季安不怒反笑:“我就是有个牛逼爹怎样?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你那个什么狗屁鞍山孤儿院立马解散。”
“季安!”舒晚河脸上倏的一冷,真的是厌恶极了他这种嚣张纨绔的人渣样,他这种人居然还削想着黎小齐还好意思说爱,舒晚河真的是无时无刻都想杀了他。
季安挑眉,很喜欢看舒晚河露出其他情绪的样子,他眸子嚣张至极:“怎么?你除了无能狂怒你还能干什么?这么久了,舒晚河你还没看清你和黎小齐之间的差距吗?”
他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继续道:“也不知道你们怎么认识的,走了八辈子好运了。”
“最后一次警告你,离开黎小齐,你不接礼,那我只能动强了。”季安露出阴森森的白牙,无比猖狂。
舒晚河气息也是冷到骇人的地步:“你以为我离开他,你就有机会了吗?哪怕你爹再厉害,再有钱,你这种蛆虫一样的败类,这辈子!下辈子!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季安听着听着,上一秒他还无所谓的样子,下一秒他就青筋暴起,身子往前扑瞬间将舒晚河摁在沙发上,他掐着他的脖颈,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
季安的力气很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舒晚河身上身上,舒晚河也不客气,两人身高差不多,舒晚河直接抬拳往季安脸上砸去。
他这拳用了一身的力气,季安闷哼一声,压在舒晚河身上的身子径直往旁边倒去,没倒在地上,侧身倒在玻璃桌上,上面没喝完的酒被季安撞倒后全部沾在他上万的衣服上。
他精心打理的背头也散开了,窸窸窣窣的垂在他额头。
“我艹你妈!”
季安已经很多年没有被同龄人打过了,这一拳不仅挑衅了他,还带着侮辱的意思。
舒晚河还没起身,又被这条疯狗压倒,拧足劲的拳头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落下来。
舒晚河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由于性格孤僻没少和别人打架,练着一身的野蛮劲。
他立马抬手,挡住他的拳头,并且抬膝盖给季安的尾椎骨来了一击。
季安也狡猾,他这一拳是冲舒晚河的脸打去的,见他挡了,直接换方向给他肚子来了一拳。
这一拳也狠,刚好不偏不倚的打在舒晚河胃部,舒晚河也是个能忍的,哼都没哼一声,倒是那张浅色的薄唇白了几分。
舒晚河脸上的眼镜在拉扯途中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他散光很高,,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蒙上了一层纱幔,头顶的灯光跟x射线一样射的到处都是,连眼前季安的脸的带着五颜六色。
他眯眼,细长上挑的眸子清冷又透着一股性感,季安瞅准时机,又给舒晚河脸上来了一拳。
舒晚河脸白白净净的,这一拳从他嘴角边上重重划过,直接留下触目惊心的青紫。
季安的脸也没好到哪里去,原本俊朗分明的脸现在肿了一半,跟个猪头一样。
两人在角落乒乒乓乓,自然引得一众人围观,有些还举着酒杯窃窃私语。
小0端着两杯鸡尾酒在旁边惊声呼喊:“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住手!”
周围的窃窃私语又大了几分,一个漂亮骚气的小0,两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