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现在就让她在我身下缠绵,哪里还有力气去想离开的事情。”
齐钰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他,径直朝着小院的门口走。
“唉,你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当初在大殿上的时候,我就说过这个女人生来出众,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厉王追上来不依不饶地说,“你若是不下手,等她真的走了,就不知道会流落到哪里了?说不定那时候本王也能争取一二。”
他这话一出口,齐钰立刻停下了脚步,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厉王殿下,请您不要打不属于你的东西的主意。”
厉王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手:“好好好,那是你的,我不动就是了。”
齐钰盯着他看了很久,松开手,藏在面具后面的那张脸看不出表情,没有表情的面具让人看着就觉得害怕。
“让你准备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定在初十那天。你说齐渊是要派人反击怎么办?”厉王问道。
齐钰转头看了看李怀曦房间的方向,说道:“他现在心里除了凤贵妃什么都没有。”
十天之后,他要给齐渊送一份大礼。
初五那日,遒国的十万大军突然在大周西北防线上集结,虽然没有多余的动作,却气势如虹,有几股势力连续几日不停的挑战着大周的边防。
消息从北境快马传回了京城,齐渊那边却迟迟没做出决定。
“皇上,现在北境告急,需要大量军饷和物资,还请皇上明鉴。”兵部大臣说道。
齐渊坐在龙椅上,一手扶着额头,一言不发。
“皇上,北境的将士等不起呀。年前军饷便已经不足,国库空虚,迟迟发不出钱来。将士们早就饥肠辘辘了。”另外一个大臣说道。
齐渊依然不说话。
京城里近日流传着一则童谣:“妖后归天,天降神火,出西北,朝子亡。”
人人都说皇陵走水是上天对大周的惩罚,主君昏庸,大周将会有大难。
果然不出几日,集结在西北边境的遒队,趁着大周的将士还没反应过来,出其不意的攻击了边境要塞源城,源城将领率领五千守城军奋力抗战,却最终不敌遒国大军,全军覆没。
源城一丢,大周的地界就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遒国的大军顺势南下,横扫大周大地。一时间民怨沸腾,朝廷上下气氛沉重。
不过这些都跟被一堵墙挡在了李怀曦的小院外面。
“我的眼睛好了好了大半,是时候准备南下的事情了。”李怀曦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跟齐钰委婉的提出要离开的事情。
齐钰放下手中的剪刀:“现在还是寒冬腊月,河水都为化冻,南下的河道冰雪凝结,你还是在等一个月在出发。”
李怀曦看着齐钰,突地冒出一个想法来,齐钰好像在等什么,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一辈子铭记的机会。
她想到这里,不自觉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大周的皇宫她有办法逃走,这个小小的别院自然也难不住她。
齐钰看着李怀曦一副机警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他在等时机到,等着让她看他将齐渊从龙椅上拉下来的那一刻,那时李怀曦会不会后悔当初嫁给齐渊那个决定。他从来没有问过她,到底为什么嫁给齐渊?可是这个问题在他心头盘绕了太久。
跟别院不过相隔十里的京城,大周皇宫里却是水深火热。
“不过一个月,遒国的军队已经连下十城,屡战屡败大周的防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不堪。”齐渊将呈上来的周折全都摔到地上,底下跪着大臣依然不敢出声。
这些年齐渊执政,自从李丞相去世之后,内廷动荡。之前江南水患,良田受损还没恢复,各地交不起赋税,齐渊又一意孤行的给李怀曦建行宫,结果第二年北方旱涝,又是颗粒无收。齐渊常年沉迷后宫,将忠心耿耿的大臣们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还有几个人来为他征收大周疆土。
朝廷拨不出军饷和粮食,前线将士自然没有力气保家卫国。
可是这些事情大臣们也不敢说,昨日刚在南门口斩了三个觐见让齐渊不要厚葬李怀曦的,大家哪里还敢多说话。
“怎么都不知声了?这个时候就知道装聋作哑,朕养你们有何用?”
“皇上息怒。”京城里近日流传着一则童谣:“妖后归天,天降神火,出西北,朝子亡。”
人人都说皇陵走水是上天对大周的惩罚,主君昏庸,大周将会有大难。
果然不出几日,集结在西北边境的遒队,趁着大周的将士还没反应过来,出其不意的攻击了边境要塞源城,源城将领率领五千守城军奋力抗战,却最终不敌遒国大军,全军覆没。
源城一丢,大周的地界就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遒国的大军顺势南下,横扫大周大地。一时间民怨沸腾,朝廷上下气氛沉重。
不过这些都跟被一堵墙挡在了李怀曦的小院外面。
“我的眼睛好了好了大半,是时候准备南下的事情了。”李怀曦已经不知道第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