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伤因而视觉模糊的司徒青云苦笑问道“杀虫剂,你挡了多少剑,多了多少道伤?”云枫惨然道“不多,仅仅挡了三百七十一剑,多了二十九道伤口,你呢?”司徒青云轻声应道“只挡了三百四十六剑,但是多了三十道伤口,你比我强吖,你还撑得住吗?”“当然,谁先倒下谁是龟孙子,今天即使要死也要找一两个垫背的,你找哪几个,那个神经病的老爸我先预定了,你可别跟我抢”云枫冷然道“好,在这个关头还可以这么拽,不愧为黑旋风杀虫剂,那剩下的我全包了,这下够拽的吧”司徒青云黯然大笑道。沈开阳狞笑道“小子,果然够猖狂,若不是我们手下留情,你们早死了上百次了,哪还有机会在此大放厥词,现在我就先剐了你这个害死宾儿毁他清誉的罪魁祸首,受死吧。”沈开阳一举剑,四名老者散了开来,云枫眼中精光一闪而过,靠近司徒青云的耳朵淡淡说道“等一下,待大神经病进攻时我会用力把你抛出去,你一下地就马上往前冲,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头,冲到百米外的那一间酒楼内就安全了,答应我,一定要用尽全力向前冲,不要回头,青云,倘若有来世,我希望能早些与你碰面,作一对好兄弟。”脸带微笑而看起来显得阴冷的沈开阳大喝了一声“剑浪群星”无数闪着毒蛇般牙芒的剑影飞射而至,处于险境更为冷静的云枫全神贯注的盯着剑刺的每一式轨迹,剑饮上了鲜血,一退一刺瞬间云枫已中了三剑,不堪重负的身躯频频向云枫提出昏迷的要求,但云枫依然拼着内心的那一丝清明苦苦支撑着,第四剑刺入再带出一丝生命的液体。在云枫身内的俪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看着云枫伤成这样还苦苦支撑,那一分感动也被苦涩所代替了,后悔着当初对云枫的要求。第五剑再刺入欲拔出之时,云枫的左手也已早循着轨迹而去一抓住,右手紧抓司徒青云的衣背,用尽全力往前一扔,司徒青云的身体如同海鸥一样滑翔而去。一脸怒容的沈开阳高声喊道“麻烦钱兄,吴兄,周兄,孙兄替我截住那个逃走的小子,莫要杀他,留给我来动手。”云枫紧抓住沈开阳的剑喊道“我不会让你就这样走的,至少在我死前也要让你付出一些代价”紫电透身而出,电的沈开阳全身麻麻的。全力运转真气的沈开阳不一会儿就抵受住云枫不强的雷电攻击,不断用脚踹着云枫的小腹,满身是血神志不清的云枫依然紧紧抓住沈开阳的剑身。见此沈开阳冷笑道“既然你想先一步上路,那我就成全你吧,反正前面还有两个可以慢慢折磨,待我折磨够了之后我会再把他们送下地狱去见你的,去死吧。”沈开阳推剑插向云枫的腰身,无力的云枫松开了手,眼见那剑尖就要透身而过了,一支冷箭从一侧射出直取沈开阳的面门,沈开阳冷哼一声转剑一挥,箭裂而爆,一条白绫缠上云枫的腰身,一扯之下已无知觉的云枫就随白绫而去了,沈开阳跃起欲追之时,三支箭沿着不同的轨迹射至,一剑斩三箭,箭刚一裂开就爆炸开来,在细雨中开出了三朵灿烂的红艳之花,沈开阳掩面而退,踏出了丝丝波纹,水花飞腾。待沈开阳放袖而看之时,人影已去,气得他直连踩地,满是水的石道被硬踏出几个洞来,平整不复,沈开阳望着远方愤恨地喊道“南宫家的人竟也敢插手我剑盟的事,哼,待我替宾儿办完丧事之后一定把你们灭族”转而跃飞而去。“靠,老子死也要拉一个垫背”司徒青云恨愤地喊道,于是乎就将放下,朝着手持黄剑的老者冲去原本应失去锋刃的珑玲在此时却变得异常锋利,刀尖正反射着闪电的光芒。黄剑老者不屑地看着浑身是伤的步履不齐的司徒青云,黄剑微挑欲将司徒青云刺翻在地,持着珑玲而冲的司徒青云抱着必死之心直往前冲,对那吐着寒芒的剑尖视若无睹,黄剑老者见之忙后退,全因为想起了沈开阳刚才所说的话,但这更刺激了司徒青云找人垫背之心,大吼一声大剑步迈出一刺,黄剑老者自信满满地横剑于胸而挡,根本没有想到过眼前那黑漆漆造工极差的的‘劣质匕首’可以刺穿他的宝剑,殊不知极好的武器与人的武功一样,到了极高之时就为返璞归真了,不在雕饰而在于本身的锋利。珑玲直刺而入,没有一丝阻碍,黄剑老者一脸的不相信和不甘心地看着那几乎只剩刀柄在外的珑玲,司徒青云再向前一捅,鲜血自刀身顺轨而出,黄剑老者的眼睛凸了出来,身躯顺力而倒,其余三位老者霎那间从惊讶转为愤怒,挺剑而上直刺向司徒青云。已因好友死在眼前的三位老者心中十分内疚,从而只是想替老朋友报仇,至少沈开阳所说的话已被抛到九霄之外了,更别说一个‘毫无杀伤力’的小孩和一条用来做菜都嫌肉太少的小箭猪,脚重重踏在石板路上,水花盛开,数十个被踩得大洞出现在三人身后,而怒之人却不自知。三把沿着直线而刺没有起伏的剑刺破雨幕而至。司徒青云欲避开却发现有心无力,眼睁睁地看着死亡使者的邀请帖子送来,就在剑将刺入胸前之时,五道不同颜色的彩光从右侧飞过,老者们纷纷挥剑而挡“叮叮叮”的三声后,三把剑上多了一个小洞,见有帮手来的司徒青云露出灿若百花盛开的笑容,与此同时却有三只脚重重地和他的肚皮打起招呼来,肚里翻江倒海的感觉伴随痛感传入了头部,再一次司徒青云施展了变脸神功,从极快乐的表情转为极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