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小口射了出来,满满当当地全部射进了子宫内部。
二人皆是大汗淋漓,困意上涌,乔竹眼睛一闭就昏睡过去,而宋烟则任劳任怨地处理完一地狼藉后将自己塞进乔竹怀里跟着入睡了。
阳光洒进屋内,宋烟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只剩他一人的床铺。瞌睡虫瞬间消失,他翻身坐起,还未等他叫人,就听门外的侍从们在叽叽喳喳议论道:“……没想到这宋郎君这么没用,长相次人一等暂且不提,服侍亲王的能力也不足!瞅瞅,日上三竿了,酣睡的不是亲王,居然是他!”
“哼!这宋郎君不就仗着有亲王垂怜,死缠烂打才赘进了亲王府,不然以他那长相……哎,哥哥你说,既然宋烟他能进府服侍亲王,那我这外貌当个侍君……”
“你?做什么白日梦呢!若是亲王真的有那心思,那也得是先宠幸我……”
“是、是!哥哥说的是!”
屋外的声音消停了,推门的声音响起。宋烟快速理好被攥皱的床单,做出一副刚睡醒的姿态,端出主人的架子问道:“何事?”
来者有两人,走在前头雄赳赳气昂昂的宋烟见过,是乔竹的贴身侍从,名叫叶青。后头低眉顺眼的是跟着宋烟赘进亲王府的通房侍从阿钟。宋烟冷淡地斜睨后头的那人一眼,转眼间挂上温柔和善的笑容面对叶青,柔声道:“是叶青啊。有何事?是亲王唤我吗?”
叶青一脸不耐,但也不敢直接下了刚过门的正室的面子:“亲王今日有要事在身,已提前说明今晚歇在书房。亲王念郎君您昨日服侍劳累,特地差人送来补膳,还有一副玲珑白玉棋供您赏玩。”
语毕,他拍拍掌,几名小厮便捧着菜肴与汤水鱼贯而入,一名侍从跟在后头送上棋匣。
“还有这嵌着白玉的银簪,亲王说适配您平日穿的衣裳,一并送来了。”另一名侍从双手呈上装有银簪的匣子,宋烟拿起银簪垂眸观赏,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青传完话,毫不遮掩地上下扫了眼宋烟,眼中的嘲讽尽显。他欠身行了个敷衍的礼,快步与众下人一同走出屋外。
阿钟安置好棋匣后,小心翼翼地想上前服侍宋烟用膳,抬头却对上了宋烟似笑非笑的眼睛。
“侍君……?”
阿钟吓得手一抖,汤水全洒在了地上,一滴不剩。宋烟的双眸完全冷了下来,他将银簪放在身侧,抬手扯住阿钟的头发便是一掌上去!这掌打得阿钟眼冒金星、涕泗横流,鼻血流出滴落,和汤水混在一起。宋烟把他的头往下摁,阿钟试图挣扎却被牢牢桎梏,只得被迫跪倒在地。宋烟又将手撤开换上穿上了鞋的脚,死死往下踩,迫使阿钟的脸和地面亲密接触。
“舔干净。亲王赏的补汤,珍惜点喝。”
阿钟别无他法,只能呜咽着去舔,嘴里蔓延的没有汤水味道只有血腥味。不知舔了多久,宋烟似乎是饶了他,把脚收了回去。阿钟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又听宋烟道:“嗯?我有说让你站起来了吗?跪好了!”
阿钟敢怒不敢言,还有一股恐惧萦绕在心尖。他乖乖跪着听宋烟的下一步指令。
“抬头。”宋烟掐着嗓子说道,“让我看看,这正室刚过门便能当上侍君的脸蛋是什么样的?”
阿钟颤抖着抬起头,对上宋烟视线的一瞬间,一道白光如闪电般从眼前划过!
是那只银簪!宋烟咯咯笑起来,兴味盎然地看着阿钟掩面尖叫。
“哎呀哎呀,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嘛?”宋烟噙着笑意说道,语气如同在谈论天气如何,“阿钟你长相出众,一道小小伤疤罢了,哪能让明珠蒙尘呐!”
阿钟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宋烟也不拦,反而目送他离开,尖锐的笑声听来让人彻骨生寒。他刚刚是算准了的,那一簪下去,毁的不只是脸,还有阿钟的右眼。
笑声渐渐止息,宋烟食指敲着桌面,目光森然。
“叶青……”
“今年的茶叶收成不好,只能给预算中的五成。”
正品着招牌菜的乔竹在周围一片嘈杂声中耳尖地捕捉到了这一声,抬首侧脸看向不远处的大门口,一道颀长的身影映入眼帘。
听到他的答复,那人面前的中年哥儿脸黑得能滴出墨来。但大庭广众之下,一是不好发作,二是这事儿须详谈,于是他沉着脸色指指楼上道:“咱们上去说。”
显然对方并不肯买账,清脆得如同珠玉落盘的嗓音再度响起:“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完吧,反正茶叶给不到那个数。”
出于对声音主人的好奇,乔竹伸长脖子去瞄,结果还真被他瞧着了那帷帽之下的容颜。就是这一看,让他将目光钉在那人脸上了。
穿越前乔竹看那些个古言,都将江南女子描写得格外柔美温婉,而今穿越到这只有哥儿和男子的世界,竟然也能在三次元见识到这些词形容的人。钝感的眉眼,嫩红的嘴唇,面上不施粉黛便如清水芙蓉一般。他被美色所惑,看的有些痴了。
“宋烟……!”中年哥儿气急败坏,“你怎么和你阿父讲话的?!”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