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织子茫然地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笑,只是觉得下颚被他掐的有些疼,瞬间觉得此刻的他和那个温柔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她困惑地用力挣脱男人粗粝手指的掌控,胆怯地喊道:“秀仁大哥?”男人青筋暴突的大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掐住织子脆弱的脖颈,将她重重摁倒在榻榻米上。而男人借着动作,宽厚的身躯宛如饿虎扑食般,跨坐少女纤细的腰肢上。藤原织子瞬间被吓得骇然失色,大脑完全变成空白,瞠目结舌地直视着男人。男人的眼神冷戾,棕色虹膜深处透出幽暗而渗人的光芒,如同两颗深渊中捞起的无机玻璃珠,既深邃又冰冷,似乎能吞噬掉一切温暖的光芒。很可怕!下一秒,她看到男人骤然俯身,含住自己的双唇;另一只手,五指张开伸入后脑勺,紧紧禁锢住。织子惊恐地瞪大了眸子,浑身毫毛都炸了,震惊的眼神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骇然。她拼命地抓着、挠着、推搡着,在男人裸露于衣物之外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鲜明的抓痕。她越反抗,男人吻得越凶悍。坂本秀仁紧噙那微微透着酒气的娇嫩双唇,狂恣地吮吸着、啃噬着、撕咬着,犹如猛兽正在疯狂撕扯着猎物。很痛!本文首发站:s ex ia osh u 藤原织子忍不住痛,闷哼几声,大颗的眼泪从眼眶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眼泪博取不了男人的怜惜,反而是欲望的催化剂。男人和服内没有任何束缚的y具缓缓勃起,却不够坚硬。还不够!有强烈掌控欲与征服欲的坂本秀仁,变态的偏好凌虐、调教女人;女人越凄惨,他就越兴奋。这种性癖,即使是面对放在心里的少女,他也没有温柔对待。他心中有火。一团怒火。这团怒火,揭开了这个位高权重男人一直戴在脸上温柔的面具。他的脸上露出一股叫人胆战心惊的狠戾——是我待你还不够好吗?居然能被外面的野狗勾走?坂本秀仁猛地将虎口上移,紧紧掐住少女的上颚,少女在痛苦中不自觉地张开了嘴。湿软的厚舌凶猛地探入少女温热的口腔内,野蛮地剐蹭过脆弱的黏膜,搅起她香软的嫩舌,肆意地吮吸着。锐利的牙齿即使嗑撞上娇嫩的唇瓣,他都没有收敛力道,硬生生嗑撞出裂口,渗出鲜血。藤原织子被暴虐地吻,吻得无法呼吸,她难受地呜咽着,天真灵动的泪眼蒙上一层晦暗的阴影。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无数个为什么在盘旋。男人觉察到少女的失神,恶狠狠地一咬少女香软的舌头,在藤原织子痛苦的闷嚎声中,他潮湿的厚舌如藤蔓般绞缠住那条软舌,用力地吮吸;少女无法自控的泌出生理性口涎,却被男人贪婪地搜刮着,吞咽着,还有更多,难堪地漫到唇角,或在唇与唇之间的厮磨中,与丝丝鲜血相融,缓缓溢出唇角。男人太过肆意,动作狂躁而激烈,翻来覆去的搅弄着,残忍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恨不得连她的喉管都要攻占。织子的反抗渐渐因缺氧而晕眩停止,她的手,无力的从男人伤痕累累的脖颈处滑落到榻榻米上;湿漉漉的睫毛就这样无力地垂着,在蕴出绯红的下眼睑上投出一抹淡淡的、悲哀的阴影。谁能救救我?她在心里绝望地呐喊着。推门悄无声息地开了,坂本太一拿着一根细细的软羊皮鞭走了进来。他视若无睹地垂下眼帘,上前,恭恭敬敬地跪在家主身后,报告道:“家主,地龙已经烧了,浴室里的热水正在烧,大概十分钟后就能使用。”坂本秀仁抬起头,睨着少女眼尾微翘处的那粒红痣。画龙点睛般的红痣,就像坠落于雪地上的一滴鲜血,红得鲜艳欲滴,将这张青涩纯美的小脸蛋勾勒得破碎而又娇艳。对!就是这种极具惨烈而又美丽动人的破碎感!男人极端兴奋,青筋虬盘的粗长ji巴止不住地勃动,橄榄核大小的马眼兴奋地吐出大股透明腺液。
藤原织子猛地剧咳几声,大口地喘着气,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盛满了惧意。“为什么?”男人泛着水光的唇经过厮磨,呈现出性感的艳红,他勾出一个极淡的微笑,没有回答,只是从容平静地告诉少女他的决定。“既然你不愿意做俊秀的妻子,那么你就做坂本氏族的大妇吧!”藤原织子又一次陷入茫然。这段话拼凑出来的意思,明明很好懂,可她为什么就是听不懂呢?藤原织子的脸色变得愈加苍白,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想要努力理解男人的话,却又觉得这一切都如此陌生和可怕。她的眼神迷茫而又惊惧,好似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应对这个决定,仿佛陷入了一场恐怖的噩梦,无法逃脱。男人缓缓站起身子,冰冷地俯瞰少女道:“明白了吗?”藤原织子瞪大那双湿润的杏眼,带着仇视的目光仰头凝视着这个,她视其为兄父的男人,近乎崩溃地摇着头说道:“你不能这样对待美雪嫂嫂。”那颗悬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的泪水,终于甩落到麦色的榻榻米上,眨眼间就被上升的温度烘干。“织子小姐,朝香宫美雪夫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在东大寺别院逝去。”太一默契补充。这句话里的意思无需琢磨,藤原织子光是听就能察觉出其中的冷酷无情。她的大脑骤然间“嗡”地一声,心脏像是被重锤击中那般的疼痛——美雪嫂嫂即将因她而死,而她就是导致美雪死亡的罪魁祸首???藤原织子猛地一下抓住坂本秀仁的和服底边,用近乎绝望的语气哀求道:“求求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