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林阮要吐了。
?他红润的舌尖收不住地半吐着,腹部被林涯按得生理性反胃,肚子里深埋的精液也如同他本人的花汁一样被按得挤压在一起喷射出花穴,下体抽搐着犹如失禁般的快感让他身体颤抖,脑中阵阵嗡鸣。
?挣扎是毫无意义的,一个亚雌的力量在雄性面前未免有些可笑。
?更可怕的是自说自话将他翻烙饼一样翻身吻过来的林涯,林阮惊惧看向他的目光被他捕获,林涯还冲他露出微笑,吓得小狐狸哼唧声都下意识小了些。
?他惧怕林涯扭曲渗人的微笑,那和他记忆里的哥哥早已经不是同一个存在,可对视下的身体却像是燃起了火,一点不听指挥。
?林阮被林涯的视线烫到似的垂下眼帘,晶莹的泪珠挂在卷翘如羽毛的睫毛上,还未收回的嫩红舌尖上还坠着唾液,像是沙漠中清甜的露珠,吸引着干渴的旅人前来采撷。
?没有人能对这幅旖旎风光无限的画卷视而不见,林涯的目光越发痴迷,他的弟弟长了张能让人为之疯魔的漂亮脸蛋,朝夕相处了十几年,林涯早就已经彻底沦陷在那双瑰丽的眼眸中。
?然而那双眼睛不再看向他了,林涯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实,更不能接受来自林阮的逃避甚至无视。
?他含着满腔对那些勾引林阮的兽人的怒意,却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在林阮惧怕的敛目闭唇中吮住了被咬得两瓣红润润的饱满唇肉,只是动作间将林阮死死箍在怀里不允许他再次逃脱。
?肚子里已经被欺负得要融化掉了一样火热一团,林阮委屈地啜泣着,感觉自己真的坏掉了,仅仅是和林涯挨在一起,下面都控制不住地乱流水,穴腔里又痒又疼。
?大概是被不留余地玩弄了太久,想要恢复原状怎么说也要养好一段时间,只是肿胀的穴肉互相毫不示弱地挤压霸占着狭小可怜的空间,随便摩擦一下都是逼仄下流的快感,恐怕养好前只是走路都能把林阮玩哭。
?林阮不知道林涯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腿心那一小团凄惨成什么样了,他不敢去看林涯要吃小狐狸一样的可怕眼神,只敢在心里编排对方,却感觉到嘴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被啃咬舔舐的感觉。
?林涯的舌头在舔舐他,间或色情地吮吸啃咬,渴望同他唇舌交缠,但他根本不乐意。
?在啜泣中微微鼓起的两腮紧了紧,林阮蹙眉推了推咬着自己的家伙,明明脸上还挂着委屈与害怕,多年养成的习惯却改变不了一丁点,他牙齿紧紧闭着,坚决拒绝林涯热乎乎的舌头。
?他才不要被林涯舔嘴巴。
?他的眼泪不要命地流,简直是要伤心死了,曾经有多喜欢这个人,现在就有多讨厌。
?“宝宝不喜欢和哥哥接吻了吗?”
?见他想躲,磨蹭着软肉的人分明知道原因,却还是露出恶劣地笑故意询问。
?林涯没有得到来自身下的人的回答,但他本来就没想要答案,那张看起来软乎乎又好亲仿佛能流出蜜的嘴巴根本不可能吐出他想听的话。
?他不被骂就不错了,林涯确实对此很有自觉。
?所以他舔咬着林阮的唇瓣,自顾自地在林阮的沉默流泪中架起了林阮的双腿,接着随手压下掰开,将林阮被操干得淫荡流水的软穴强行露出。
?蜷缩起来保护自己的林阮被迫使着摆出了荡妇似的邀请姿态,被撞得发红的臀肉高高抬起,像是在主动邀请林涯去插一插下体已经被玩得湿淋淋一片的嫣红肉口。
?林阮惊呆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家伙!
?“不要!哥!唔——”
?他顿时慌了,边说边挥着胳膊去挡,嘴里却被逮个正着的人含住一张舔弄,舌头都被人拉出去用舌尖顶玩,话都说不出来。话虽如此,他嘴上叫得黏糊,两条细长却有力的腿却借着姿势便利对着林涯就是开踹,一点余力不留。
?然后被挨了狐狸腿好几下蹬的林涯叹着气三下五除二地悉数镇压。
?林阮要疯了,他扭着脸去躲林涯黏乎乎又下流的吻,这家伙以前明明就很听话的!就算他逃了好几年,人也不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啊!
他翻来覆去地在心里用自己能想出的不好的东西去形容林涯,气得全身发抖。那件事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林阮又怕疼又怕暴力,把被鲜血覆盖的族人们往他面前一放,能把他吓跑一辈子。
?林阮知道自己有错,心里多少硬气不起来,但他已经答应默要活下去了,那他就绝对不要再去做祭品!至于族群的养育之恩,小狐狸才不在乎这个,他长得这么漂亮,去哪里都能活得好好的,本来就不用做祭品!
?小狐狸心里想了半天,却完全没搞懂林涯在想什么,他也没有反抗的力量,林涯身体微微一沉,被肏开的屄穴就柔顺地含住了粗大的肉棒,仅仅是入侵都引得腔体抽颤,分明是敏感到了极点。
?眼泪哗地又下来了,红肿的眼眶甚至开始发疼,林阮蓝紫色的漂亮眼睛里一片涣散,又是气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