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压抑不住的哭声响起,尾音一颤一颤的,像是无措的幼崽,叫人心都要被萌化了。
极致的酸胀感连绵不绝,快意肆意纵横在泛着情潮的雪白肉体上,撩起大片粉红,小亚雌被折磨得委屈到了极点,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
可惜巨蟒听到他的哭吟不会觉得他可怜,只会觉得老婆哭得好听死了,下面那根坏东西折磨起老婆反而更加用力,直肏得老婆顾不上哭,满腹委屈都化成了淫叫。
最开始它还忍着,怕把老婆真的操坏,但随着时间推移,小狐狸的穴腔被肏弄得软的不像话,满腔水液,插一下咕叽一下,它就忍不住肏得急切凶狠起来。
性器每次只抽出一点就急不可耐地很插回去,时刻泡在痉挛抽搐,汁液淋漓的肉道里,把这口淫穴插得咕叽水声不绝。
暧昧黏腻的水声在林阮脑子里响起,他大脑一片空白,被巨蟒凶狠的抽插插得全身发软。
他像个玩具一样脱力地坐在冰冷的蛇躯上,被奸淫得雪白腹部反复隆起巨大的硬凸,下体蜜液飞溅,稀里糊涂地不停高潮。
那根粉白的小玉柱始终半勃着,因为快感无法完全软下,又因为主人遇到了非人的折磨无法完全挺立,憋得病态发红。
巨蟒彻底沦陷在小狐狸充满蛊惑性的香气里了,它不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抽插,迫切地想要插开小狐狸的子宫。
蛇根已经进得很深,林阮粉嫩微嘟的子宫口离那布满倒刺的肉头其实很近,只要稍微变个角度,肉头就可以用倒刺狠狠扎上最敏感的地方,将小狐狸欺负到登顶崩溃。
巨蟒无法抵挡把小狐狸插成淫荡娃娃的诱惑,它十分不舍地抽出大半埋在林阮肚子里的蛇根,黏糊地用吻部讨好轻蹭林阮漂亮的身体。
接着,几近残忍地以对待猎物都不会使用的速度变着角度狂奸软乎乎的老婆,明明上半身亲密地缠绕着林阮疯了般颤抖的腰肢,尾部却大开大合地在林阮最柔嫩的地方肆意妄为。
巨蟒甚至坏心眼地将林阮的下体腾空,这样林阮唯一能依靠的支撑就只有那根插在穴眼里翻天搅地的肉棒。
林阮再次失去了声音,红润的嘴巴张合着,却连气音都无法吐露,蓝紫色的眼睛里一片涣散,投射不出一点情绪,显然已经被插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肉棒变着角度操干着,没多久,伴随着林阮咸鱼翻身一般的一下腰肢弹跳,狰狞的肉头挨上了子宫微嘟的肉圈小口,狠厉地刮了一记。
小狐狸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泪眼迷蒙,呢喃一般,纤长的手指勾着唯一能碰到的鳞片,“不不要”
锋利的鳞片边缘被他勾到,接着林阮毫无知觉地一用力抓握,瞬间,柔嫩的掌心被勾出血来,带着小狐狸香气的血气弥漫,巨蟒瞳孔骤缩,蛇根骤然暴射出大量精液,但它现在顾不上这些了。
被操老婆填满的脑袋此刻被担忧覆盖,担心再伤害到林阮,巨蟒当即收起因兴奋炸起的鳞片,连还没软下去的性器都顾不上,火急火燎满是心疼地去看老婆哪受伤了。
看到林阮满是血液的掌心,巨蟒害怕极了,缠着林阮就去找专门治疗用的宝物,深怕老婆嘎了。
在它的固有印象里,兽人都是弱小脆弱的存在,被它尾巴一扫就会吐血死掉,林阮流了那么多血,巨蟒不敢深想,全力冲刺。
它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老婆巨蟒心疼极了,打定主意再也不炸鳞了。
或许是因为愧疚,这一天巨蟒都只是缠着林阮撒娇,是的,林阮确定它是在撒娇,只要他不想着离开这里,巨蟒对他真的很好。
?于是,林阮决定在这里等着别人来救他,这并不是很难熬的事情,因为巨蟒除了送他离开以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而他只需要张开腿,任由那根丑陋的东西进出他的身体。
?小狐狸有点不开心,但他打不过巨蟒,就只能在交配时刁难对方。
?“呜,别,不要撞哪里,啊!疼!”
?娇嫩的小穴才被巨蟒肏过两回,但或许是被肏狠了,里面的嫩肉即便不被疼爱也总是软绵绵湿哒哒的,蛇根在穴口随便蹭蹭就能滑进去尽情享受湿滑肉道的夹弄吮吸。
?被肏到子宫口自然就成了无法避免的事,但肉口太过敏感,被倒刺碾磨的感觉实在太超过,无论多少次林阮都适应不了。
?他双腿扑腾着,白嫩小脚在滑溜溜的蛇鳞上踩来踩去,细腰受不住地上拱,想要避开直奔宫口的下流戳刺。
?巨蟒别的好说,但对进子宫的执念大的可怕,缠着小狐狸的腰往下按,根本不让他逃跑,性器再配合着往上用力一顶,小狐狸就会双目失神的潮喷,小巧的唇瓣张合再也说不出拒绝的字眼,柔顺地由着蛇信舔弄。
?他实在太可爱太漂亮了,巨蟒本来就处在发情期,又有这么诱人的老婆在身边,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淫具插在他柔软的腹腔。
?淫邪的蛇根一再大力抽插,每一下都狠狠捣上林阮的宫口,把这个敏感得让主人仿佛在受淫刑的结构捣得疯狂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