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然回国已经是一周以后,纪嘉致做了噩梦,梦到自己被胥朗和段祺然切成一块一块的吃掉,冷汗淋湿后背,猛然睁开眼,刺目的灯光照射下,让他睁不开眼。
“谁?”那晚之后,纪嘉致就从宿舍搬到了胥朗住的地方,纪嘉致难受地皱眉,“是我。”是熟悉的声音,纪嘉致一惊,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纪嘉致坐起身问。
“怎么?很不欢迎我吗?”段祺然下了飞机就往这边赶,腕部被男人拉起,身体无法动弹。
“你刚刚做了噩梦?”刚才纪嘉致满头冷汗,眉头紧皱,不知做了什么梦让他这么害怕。
也许是噩梦太过逼真,纪嘉致看到男人就有些害怕。
烫得惊人的身体,将他拥入怀中,有力的双臂,禁锢住他乱动的手,“已经这么晚了,不太好吧。”
对方并没有回答,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你说呢?”说实话,段祺然比胥朗还让他更加害怕,段祺然总是笑眯眯的,但是他总是毫不留情的拒绝他。
胥朗不一样,看似脾气不太好,但是关键时候还是可以改变他的主意。纪嘉致也跟着沉默下来,段祺然一言不发。
“给你带了一点好东西。”段祺然掰开男人的嘴,拿出一颗药丸推了进去,清甜的香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入口即化的药丸,纪嘉致哪怕想要吐出来,也为时已晚。
“这是什么药?”纪嘉致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一颗让你快乐的药哦。”段祺然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喂,胥朗……再不回来,你可要看不到你小情人了哦。”
胥朗还在处理公司事务,接到电话就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段祺然玩起来没个度,把人玩坏了他从那里再找一个。
胥朗马上结束会议,快步离开,路上一直心绪不宁,段祺然回来的突然,自己也是刚刚知道,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终于到了家里。
屋内的灯光昏暗,胥朗咽了咽口水,眼前这一幕太过淫靡,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纪嘉致双手双脚被捆,四肢被吊了起来,双眼被蒙上了绸缎,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铃铛,感受到有人进来,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胥……胥朗……”,男人鼓起勇气,朝声音发出的地方开口,吃下段祺然给的那颗药,身体就变得柔软无力,任由男人将他四肢用绳子捆了起来,他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这里的房顶居然有可以将人吊起来的地方。
这副模样落在胥朗眼中,便是格外的楚楚可怜,秀色可餐。
黑暗中的声响又平静下来,纪嘉致身体挣扎的更加厉害。“怎么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段祺然笑着出声,不过回来的太突然,没有找到一件合适他的衣服,不然他现在看起来只会更加的淫荡。
胥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突然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纪嘉致知道那人一定是胥朗,“你……你快……快放开我……”,纪嘉致害怕的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将他吊起来后,任由他怎么说,怎么求饶,段祺然都不肯将他放下来,甚至一句话都不说,漫长的寂静将他的理智渐渐消磨,噩梦过后本就脆弱的神经,纪嘉致哭得泪流满面,段祺然都不为所动。
“很满意。”胥朗手指抚上他的乳尖,只是轻轻一碰,乳头就硬了起来,男人的眼眸渐渐幽深,在看他这副哭泣的模样,直接用力的狠狠一捏。
“啊……好痛……”,纪嘉致疼得浑身颤抖,眼泪又流了出来。
“怎么这么容易哭?”段祺然笑着出声,“等到操他的时候,他得哭成什么样啊?”段祺然哈哈大笑。
胥朗薄唇紧闭,眸中的欲色越来越深,平静的面孔上让人看不出他的神色。纪嘉致的眼泪将绸缎都给打湿,颤抖着仿佛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就是这副可怜又无辜的模样,平日里天真烂漫,不知世俗的残忍,才将两人吸引。
胥朗在纪嘉致身旁绕了一圈,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身体抚摸。
雪白的肌肤在暖色灯光下镀上一层诱人的光泽,双手被捆到背后,双腿也被分开。
灼热滚烫的手指在他的乳尖上不停按压,起初只是温柔轻点,紧接着就粗暴揉捏,纪嘉致咬唇呻吟,身体慢慢热了起来。
“老公轻点……啊……好痛……”
“这是又解锁了新称呼吗?”段祺然笑意加深,拿起特制的皮鞭,就是在他身上一甩。
“啊……好痛……”,雪白的身体上瞬间出现一条红痕。
“看来你的小情人不太乖巧。”胥朗并不限制他的自由,纪嘉致平日里去什么地方,胥朗也是不管的。
“那新的称呼是从哪儿学来的?”段祺然抓起他的头发面带微笑着问,“是酒吧……酒吧里许多人都这么叫的……只要这样叫了……对方就会开心……”
“是吗?”段祺然松开他的头发,将他凌乱的发丝整理好,“那我们嘉致,还真是聪明呢,一学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