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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裙下指尖抚弄(1 / 2)

对钱的执念压倒性地埋没体内躁动,蓝夜简单冲了个冷水澡就马不停蹄听命人新发的任务,来不及怀念飞走的手帕,叶轻又给自己换了一套制服,花庭吹来一阵香风刮动裙摆轻飘飘上扬,蓝夜一手按住假发紧忙并腿压低身子维持平衡避免摔倒,看着水潭中身着女仆装一头长发的自己,一时有些不解为什么一个瞎子总热衷于给别人打扮。

“我是男孩子,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好浪费……”

蓝夜心里都是那时叶轻在车上说的话,他倒不是看轻自己急着做出成绩来证明些什么,只是杀人避免不了弄上血,他单纯不想看又一件新衣服还没穿几回就又遭遗弃被毁,可落到叶轻耳朵里,听起来却像另一种意思,尤其在旁听了许久人与小少爷激烈如打斗的性爱下,他毫无知觉自己神经已然乱成人胸膛中的心跳。

“怎么?穿给我一个瞎子看就舍不得?”

坐在阳光下叶轻肌肤透着雪光,纤长手指宛如雨中透明的蝶,游移在花间点动露珠碾转开濡湿娇蕊,甲痕月牙般的一点血色倒是比花心更艳,听风声自远处掠来,叶轻软软眨动羽睫笑得像个孩子,趁人裙摆被风掀起顾及不暇手指勾住人吊带袜探进裙下。

“唔,没…没那个意思……呀嗯!”

蓝夜来不及解释被忽而滑进来的手指冰得身子一抖差点没站稳,话还没说完冻在唇间含糊一声鼻音,叶轻指尖是冷的掌心却滚烫灼热,蒸腾着玫瑰浓香滑动在蜜色谷丘间,好似阳光穿透肌骨磨合在肌肤相触间油滋滋摩挲开水亮。

“你听,有猫儿叫呢,这花园里最近新打了些药,要是有小家伙因为误食而一命呜呼,那该多可怕多可怜啊……”

尾音低如诉泣,冰冷触感顺着尾椎推挤那处细嫩皮肉,滚烫掌心随即卷动臀浪覆拥着捏揉两团滑脂,被人吊在冰火两重天里厮磨,吊带袜蕾丝花边弹动起来粗粝又细密的快感令蓝夜咬紧下唇膝窝打颤,汗水流进眼睛令他视线模糊更加放大感官上的刺激,高跟鞋抖动在石板路上,声音狂乱而清脆,身子浸在快感里蓝夜软成濡湿的纸片摇着头咕噜噜发出水泡声,几缕发丝粘湿着被人咬在唇心,蓝夜整个人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海妖,呼吸急促嗫嚅着潮湿的情欲,叶轻脸上这才回了些血色,施舍一般手上朝臀尖轻轻一打,扑通一声蓝夜终于受不住单膝跪倒在地。

“老板……”

这可比在休息室刺激多了,蓝夜低头喘着粗气朦胧间看着自己裙摆微微洇湿一块有小丘顶起,他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发生这样的变化,更不清楚为什么与小少爷厮打过后身上仍然毫无伤痕光洁如初,生理性眼泪涌动在眼底滚烫蛰痛着蓝夜的神经,他试图眯起眼睛看清眼前人表情中露出的微妙情绪,发尾被人指尖摇晃着一节节绞紧。

“忘了吗?在我身边,要叫我什么?”

叶轻温柔笑着,足尖踩上人隆起裆间,蓝夜一瞬间身子后仰长长一声呻吟,手指插入地面,粗喘着气努力平复呼吸。

“哥…哥哥……”

“嗯?你的呼吸怎么这么乱?果然还是受伤了吧?在车上不说现下也还在隐瞒,都怪我没照顾好你。”

叶轻面上一副很自责的模样,指尖发丝勾紧又倏忽松开,皮鞋缓缓碾上胯骨限制住人将欲起身的行动,鞋尖无意勾起吊带节扣半个脚掌顶开丝袜压覆卵蛋,蓝夜摇着头齿关打颤身体蜷缩起来坐上人脚面,倒像在向人撒娇原谅他不懂事对人撒谎犯了错。

“唔嗯…哥哥……咕呃…哈嗯…啊!”

胸口缎带被解开滑顺地松开对面料的束缚,衣袖松松软软烂垮挎堆在臂弯里,滑过肌肤像一串干燥的吻,蓝夜忘不了小少爷那时在自己身上野兽般的掠夺,身体自以为要迎来情事无意识挺起后臀翁张着穴口吐露渴求,尾椎骨一冰一根手指打着圈挤进臀瓣,像裁纸刀左右摇着薄刃在凸出的那一块骨头上试图将其磨平,凛冽薄刃自下而上顺脊骨滑裁开,腰背细致肌理紧绷绷随掌心烙烫出一道弧线,蓝夜猫儿一般咕噜气音,仰起头撞进人如镜瞳眸中。

夕阳漫过山坡,天边锦霞如火,橙红色天空正如彗星落尾缓缓熄灭辉光,他整个人好似被投入进这团火焰中,骨头与肌肤被从内而外的燥热炙烤着沥出汁水,呼吸起来像个破旧的老风机鼓动着一张浸湿的皮,蜜软肌肤中好似流淌着糖浆,于阳光下散发出琥珀色,甜腻腻陷入人指尖随抓揉油油荡着香热,松了手酥红掌痕久久未散章印一般留在皮上仿佛要全身都得到认可才能放人走,蓝夜嘤咛着对体内越发激荡的热浪恍然无措,小腹剧烈收缩着一顶一顶得抖着胸肉,汗滴自下颌滑落,一路沿着喉结滑下锁骨,润开乳珠水打花尖般的粉,发丝扫动在衣料间发出细碎的摩擦声,蓝夜用额头磨蹭人膝盖伏低身子嗫嚅着,肩头软软搭上一节手臂贴来轻柔怀抱,眼眶里的水液终于打着转顺鼻尖滴落而下拍湿土面。

“你务要至死忠心,我就赐给你那生命的冠冕。”

颈间一闪,一串玫瑰念珠垂落银制十字架打着转摇晃在眼前,蓝夜顺着人手掌被捞起头颅,眼见残阳如血淋漓摇动在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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