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林晚扶着洗漱台,前后晃动身体,磨着两口瘙痒的逼。
“好舒服……”孟林晚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甚至将碍事的睡裤都脱了下来。湿淋淋的逼直接压在陶瓷洗手台上,逼口被磨开,骚浪逼肉裹着空气,更加空虚。
门外有脚步声临近,但一心磨逼的队长没有听到,他甚至连敲门声都一同忽略。
门外等不到应声的人用钥匙开了门,入目便是队长光着下半身在洗漱台上磨逼,两手还揉着奶的淫荡模样。
楚鹤鸣似乎惊住了,大声叫:“队长!”
孟林晚被他的声音叫回魂,还忍不住扭了扭胯又磨了下逼。
“你在干什么?”楚鹤鸣问。
“嗯……”孟林晚想停下来,却无法控制身体,他偏过头,不与室友对视,又呻吟一声,“嗯……你进来,进来干什么?”
楚鹤鸣回答:“我想上厕所。等你好久没出来。”
“噢,那你去啊……”孟林晚克制着让自己别动,小逼却忍不住张合,发出细细响声。
“好。”
楚鹤鸣走入洗手间,拉上移门。移门是磨砂玻璃的,隔着门也能看到里面模糊的影子。
孟林晚不受控制盯着门,看到楚鹤鸣低头站在马桶前,不一会就有水声传来。淅沥水声强劲,孟林晚脑海里浮现出画面,打野那根肉屌也十分雄伟,和陆冕的不相上下。
身下两口逼又在痒,这次洗手台已经无法让它们满足,想要更大更长的东西插进来,插到最深处,给里面的骚肉也止止痒才好。
门内的队友放完了尿,正在冲水。孟林晚舔了舔唇,看着移门。
很快门被打开,楚鹤鸣走出来,与他一同出现的还有略带腥臊味的空气。这味道传递到孟林晚鼻尖似乎成了催情春药。被洗手台角压住的穴咕“咕嘟”吐出一大口水。
“唔……楚鹤鸣。”孟林晚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队友,祈求道,“你能帮、帮我吗?嗯……”
“怎么帮?”楚鹤鸣走到他身后,抓住队长的臀肉将他微微抬起,又重重撞在洗手台上,“这样吗?”
“啊!!!”孟林晚放声尖叫,一瞬间的痛与刺激让他瞬间高潮。”
精液飞射到镜子上,穴内喷射出的水顺着洗手台流到地面。
孟林晚软了身体靠在打野怀里,半晌才从快感的顶端回神。
“队长,还要吗?”身后的人问。
小队长呜咽着摇头:“太疼了。”
“但是你喷了。”楚鹤鸣冷静指出。
“我不要这个。”太刺激了,刺激的差点忍不住尿出来,而且高潮过后,深处的穴肉还是在痒。
孟林晚想要另一种让自己快乐的方法,他知道是什么。手指往后碰到队友的身体,隔着内裤摸到那根昂扬的肉屌。
长度接近二十公分的屌无法被内裤装下,从内裤顶端探出头。孟林晚摸了摸那上翘的圆润龟头,舔了舔唇,请求道:“你来操我吧。”
小队长说的理所应当。毕竟队长有帮队员处理生理需求的义务,反过来队员也该如此不是吗?
楚鹤鸣心里得意,脸上表露出惊讶神色,略显犹豫:“这不好吧?”
孟林晚扭头问:“你不愿意吗?”
说话时又忍不住磨起穴。
他自认为不是一个独裁的队长,既然楚鹤鸣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
但穴真的好痒,好想被操……
孟林晚咬了咬唇,低吟一声,撑着洗手台站直身体,捡起地上的睡裤就要往身上套。
楚鹤鸣万万想不到会是这种发展,明明上一秒还张开腿求操的队长,怎么一转眼就穿衣服了。难不成他准备生生把药效忍过去?
这怎么可能!
楚鹤鸣暗自嘲笑着队长的不自量力,眼睁睁看他穿好了裤子。他并不着急,只等着队长忍不住再次祈求。
可他的队长并不准备求他,甚至走向门口像是要出去。
楚鹤鸣这下有些着急了,抓住他的手腕问:“你去哪?”
他连内裤都没穿,这么一副欠操的模样,出去干什么?
楚鹤鸣心里醋意翻涌,更打击他的还在后面。
小队长迷蒙着眼,被他抓着手腕就忍不住把身体靠过来,两只腿饥渴地蹭在一处,声音都不稳了,却说:“我去找别人。”
别人?!
楚鹤鸣脑袋嗡了一声,咬着牙:“你想找谁?”
找谁?孟林晚犹豫了一瞬:“找……陆冕。”
毕竟另外两个队友并没有要求他帮忙过,大晚上孟林晚也不好打扰人,但陆冕不一样,他帮过对方两次了。
“你和陆冕做过?”
楚鹤鸣完全不知道队长的想法,此时他的心理活动和白日的陆冕意外重合——都恨不得拿把刀把对方给捅死。
队长黑白分明的眼瞳看着他,明明氤着一层水雾,却那么无情:“你放开我。”
“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