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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被我操得变得迷茫的眼神闻言聚焦了,好像被我吓到了,瞪大眼睛望向我,下意识地用手扶着后座靠背往前蹭,让我的阴茎往外滑了一小截。
“不行嗯啊不行的贺承,我可能会怀孕的”
我拽着他的小腿把人拽回来,有些讨好地凑过去亲他汗湿的鼻尖,唇角,一路亲到他的侧颈,说:“怀孕了也没关系,我俩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
傅廷钧的穴很敏感,随便蹭蹭都会流很多水,何况操了大半个小时,把我俩的阴毛都沾湿了,我都怕他流水流得脱水。我刚刚那一下顶得有点狠,穴道里丰沛的汁液被挤得往外溢,从我们交合的缝隙渗出来,看起来色情得要命。
我低头看下去,忍不住想:傅二的穴这么小这么窄,塞一个我都费劲,要是真怀上了,小孩怎么生得出来。
傅廷钧刚刚在推拒我,现在跟被我一下操蒙了似的,水红的嘴唇张了张,穴里的软肉裹着我浅浅地颤动起来。
“不要怀孕”他无意识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傅廷钧虽然一直健身,但是练出来的肌肉并不夸张,是流畅的薄肌,穿上宽松的衣服还会显得他很瘦。他肩膀练得宽,显得腰很窄,小腹的线条平坦流畅,现在被我顶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我抓住他的手在小腹上按了按,他的腰不自觉地往上弹了弹,喘得很急,搭在我腰间的腿发颤。
我动了动腰,那些软肉缠得更紧了,一缩一缩地挽留我。
我们好歹也做过几次了,我很熟悉他现在这个反应。
他快要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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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身为太子爷,却十分爱岗敬业,以身作则,动不动就加班,给他公司的人带了一个很不好的坏头。
以至于现在离正常下班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停车场里还是陆陆续续地响起汽车发动机启动地声音。
傅廷钧停车的时候显然也没想到会和我在里面车震,停的位置并不是那么隐蔽,旁边也有车停着。
我听到一阵模糊的交谈渐渐逼近。
我停下动作开始观察傅廷钧的车窗有没有贴防窥膜。
好消息是——贴了。
坏消息是——窗没有关严。
更坏的消息是——没关严的窗不在我这边。
我开始思考,有没有可能公司的员工不认识傅二的车。
思考的结果是——没有,因为他开的好像是我在他二十岁生日的时候送他的超跑,我当时还很贴心地给他上了连号的车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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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缠在我腰上的腿动了动,他显然没空注意外面的动静,整个人被情欲烧得红晕遍布,喘息声回荡在近似密闭的车里,显得很响。
我当即去捂他的嘴。
他的脸很小,我的手指很长,一捂上去,大半张脸都被遮住了,只露出一双有些迷茫的眼睛。
我捂着他的手不敢太使劲,但是谈话声越来越近了,我又不得不撑着身子去把窗给关了。
所幸车窗开的口很小,轻轻一扣控制键就关上了。
全部封闭的车窗隔音效果良好,但是人就站在我们车子旁边的车边上,正掏着自己的公文包寻找车钥匙,说话的声音传到车里变得很模糊。
我僵在原地,不敢松开手,也不敢动,生怕让外面的人看出什么。
我的全部心神都被“不能让傅二的员工看到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占据了,没注意傅廷钧开始扒拉我的手。
他被捂得有点吸不上气,可刚刚高潮了一次,又被操了好一阵子,手上没什么力气,没扒开。
外面的人终于找到了他的车钥匙,招呼他同事坐进了车里。
我松了一口气。
然后被傅廷钧痉挛的穴道夹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松开捂着他的手,他像刚被救上岸的溺水者一样急促地喘气,瞳孔涣散,腿根颤得厉害。
我感觉到一股液体喷在我埋在他穴里的龟头上,接着又是一股。
我猝不及防地被夹得头皮发麻,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射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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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这次高潮来得格外猛烈,他喷了很多水,把我射进去的精液都冲出来了一些,浑身发颤,眼神涣散躺在我身下,很久才平复。
他前面也射了,射得他身上的衬衫一塌糊涂。
这次没有助理给我们送衣服了,他抢走了我的衬衫,我只得真空穿着西装外套,任劳任怨地给他当司机。
胸口还有他刚刚恼羞成怒挠出来的红印。
终于等到一个红灯,我回头跟傅廷钧说:“你是不是该剪指甲了?”
傅廷钧面无表情地试图把身上发皱的衬衫捋平:“你是不是该结扎了?”
“结扎了以后就可以内射了吗?”我兴奋地问。
“……灯绿了,开你的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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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现在的状态显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