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距离移动得有点太多了,我的下巴差点碰到他的阴毛。
我人生的前二十五年都没想有想过我会盯着别人的逼看入迷了。
实在是有失风度。
可是它看起来那么小,那么软,夹在傅廷钧两条肌肉流畅的大腿中间,还在我的注视下缓缓地往外吐露着液体。
实在由不得我不喜欢。
“……贺承!”耳边传来傅廷钧略带薄怒的声音。
突然吼我干什么?
哦,原来是我的手不收我的控制,摸了上去。
真的很软。
“你干什么?”他又叫了我一声,听起来真的有点生气,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试图阻止我的动作。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确定了他是在恼羞成怒。于是我拨开两片阴唇,摸到了里面更软的地方。
“刚刚看到你好像流水了。”我说,“没别的意思,就是确认一下我有没有看错。”
“你他妈的……”
久违地听到傅廷钧骂脏话,还怪怀念的。
我确认他后面还准备了别的话骂我,可惜他暂时说不出来了。他篡着我手腕的手懈了力,大腿根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头往后仰靠在沙发背上,无声地张了张嘴。
我摸到了他的阴蒂。
我的技术应该还不错,反正肯定是把傅廷钧摸爽了。
他一爽就控制不住地要夹腿,可惜我挡在中间并不上,只能夹到半跪在他面前的我的腰上,手上稍微使点劲就抖得厉害。
傅二练过格斗,理论上可以用大腿夹断一个人的颈椎骨。我不想我的腰被他夹出什么问题,只好按着他的大腿根让他把腿打开。
好像使的劲有点大,他的大腿内侧被我按红了。
他高潮的时候流了好多水,在我的手掌心聚起了一小洼。
不过我没想到他前面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射我一身,还有点溅到了我下巴上。
傅廷钧爽完了就踹了我一脚让我滚去洗澡,也不想想是谁让他这么爽的,真是不知感恩。
我很不满地抓住了他的脚踝,指了指我的裤裆:“我硬了。”
他把脚抽回去,没好气地说:“你手不是挺有劲的吗,去卫生间自己撸。”
刚刚还说喜欢我,现在就开始这样跟我说话了,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
我端详了一下他的表情,眼尾的红晕还没褪干净,眼睛里水汽弥漫,脖子上都带着显眼的红晕。
好吧,现在傅二也算是我对象了,哄着点,应该的。
我又指了指我的肚子:“我饿了。”
他沉默了一下,大概是想起我还没吃晚饭,扯了张纸擦了擦他水淋淋的女穴,一张纸还没擦完,又扯了一张。
“你先去洗澡,等会我给你下点面吃。”
“遵命。”我冲他敬了个礼,“我的睡衣放哪来着?”
“最左边那个柜子倒数第二格,算了,我给你拿。”
傅廷钧站了起来,他似乎在我面前放弃了维持形象,连裤子都懒得穿了。我才注意到他的乳尖立起来了,把略硬的衬衫布料顶起一个凸起。
算了,刚谈第一天,进度还是不要太快比较好。
我非礼勿视地转开头,飞快地跑去卫生间。
毕竟一直硬着也怪难受的。
10
好久没吃过傅二做的饭了,感觉年轻了五岁。
吃完之后我对于他要求客人在家里洗碗的要求提出抗议,被他驳回。
“首先,做饭的人不洗碗,这是规矩。其次,”他瞥了我一眼,“如果你真的是客人,那我刚刚是不是该报警?”
我举手投降,开始收拾碗筷。
好吧,其实他家里有洗碗机,就是对着傅廷钧我不犯贱就浑身不舒坦,原因不明。
傅廷钧抱胸站在一边袖手旁观,估计是看得很开心,还笑了一下。
难道我小心翼翼不让油沾到衣服上的动作就有这么好笑吗?这可是他给我买的睡衣。
“记得擦灶台。”他提醒我。
“不是说洗碗吗?”我再次提出疑义。
“洗碗当然不只是洗碗。”他挑了一下眉毛,又笑了,“这只是一个代词,它的涵义包括但不限于洗碗、擦桌子、擦灶台、清扫厨余垃圾、以及把用过的厨具洗干净并摆放回原位。”
11
我在傅廷钧无情的压迫下完成了从厨房到餐桌的餐后清洁。
由于我的到来不在他预料之中,家里的客卧没有收拾,所以我和他一起睡主卧。
我有个习惯,睡觉不抱着东西就睡不好,我的朋友们称之为同床共枕圣体。
我本来以为,今晚我已经正式从单身人士这个身份中脱离,终于可以拥有抱着对象入睡的权利。
可惜我的时差不允许。
昨晚我就因为倒时差没睡好,九点多就困得眼皮发沉。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