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住男人的肩,像是在试
图推开,又像是在试图拉近。「亲爱的,现在,我就是你的丈夫。」终于,杰克粗壮的阳具,整根没入女人的身体。
「噢,好舒服。」女人紧密的阴道让他无比快乐,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传遍全身。袁芳知道该来的终归要来,她只
能咬紧下唇,抬高屁股,迎接命运的安排。当巨大的充实和痛楚同时袭来,袁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呼。从未有过
的体验,说不清是失身的羞愧,还是偷情的愉悦,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袁芳感到冥冥中无形的力量脱起她的腰臀,
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着陌生的挑战。男人在抽送,女人在迎合。随着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肉体渐渐相
互熟悉。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无比的欢愉。吴彬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晃而过。
现在,终于轮到袁芳了。吴彬和老同学们高谈阔论着,而他的妻子,此时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喘息,袁芳没
能逃脱一个美貌女秘书的宿命,挤开两片娇嫩的阴唇,啵滋一声,杰克粗壮的阳具终于顶入她温润紧密的身体。
斜阳挂在西边的树梢上,电报大楼的阴影拖得老长。吴彬的客人三三两两地离去了,他的心渐渐紧张起来。与
老大和老四的交谈使他不安。他知道,他们所讲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是一个变革的时代,旧的道德正在破碎,
每一个人每一天都在经受着各种诱惑。许多人顽强地坚守着道德的底线,可人们抵御诱惑的能力,又能够持续多久?
吴彬不敢再想下去。他拨打着妻子办公室的电话。一遍,两遍,没有人接听。这么久了,她是和那个好色的老板单
独在一起的!吴彬的心开始慌乱,他变得不知所措。突然,眼前一亮,对,平时妻子出门都是带手机的。
一阵阵手机的铃声在客厅里执着地响起来。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一个老板,一个女秘书,是不
可能也不情愿注意到的,因为在这间密不透风的卧房里,人世间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只回荡
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杰
克感到自己充满了激情,仿佛回到他十六岁的那个夏天,一个雷雨天的傍晚,在家乡老宅闷热的阁楼上,他,和邻
居十八岁的爱玛。一样的柔情,一样的温存,只是,胯下这个女秘书的身体,更加温暖,更加湿润,也更加紧密。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那团火即将迸发。杰克开始毫无保留地最后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随着深深的一次插入,
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射入女人的身体。杰克继续奋力抽动着,任凭精液狂喷乱射。
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一个老板,一个女秘书,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
人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袁芳紧抱着男人宽厚的
臂膀,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她的双腿死死缠绕着男人的腰身。一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随着交媾
的节奏晃动着,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她感到自己仿佛化作了身下一朵绚丽的牡丹。男人每一次的冲撞和自己每
一次的迎合,都催开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绽开,又使自己更加绚丽。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脚上的高跟皮
鞋滚落下来。终于,所有的花瓣一齐绽放,美丽的光彩照亮整个房间。袁芳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一股股浓浓的
琼浆,注入她的花蕊,也注入她的心田。
当疲惫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华灯初放。她不记得是怎样推开压在她身上沉重的男人,也不记
得是怎样坚定地回绝了那个男人再次的邀请,更不记得是否又遇到过那几个黑人邻居。袁芳躺在浴缸里,一遍又一
遍地清洗着自己。她的身体没有变化,似乎更加饱满。袁芳感到自己什么也没有失去,又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
吴彬没有察觉到妻子细微的变化,他靠着门框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听来的小道消息。「你知道吧,社科系的王博
士,就是前年在亚运村买房的那个,老婆丢了工作,现在别说房贷,连物业都快交不上了。」吴彬的声音骄傲起来。
「我跟他们说了,我就不怕。我老婆,本事大着呢!」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袁芳的脸颊上。
结构重组的风波终于过去了。除了客服部,其它部门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沈芸离开了,她决定去闯深圳。
袁芳帮着她把行李拎上火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芳儿,千万别哭,我胆小。」沈芸搂着袁芳的肩,「唉,我
算看透了,这世上的老板绝大多数都是欺下媚上保自己的。你们杰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