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根,轻轻套弄起来。杰克一面抽送着,一面幻想着:美丽的女秘书跪在脚下,握着自己粗壮的阴茎,又吸又
吮。
袁芳不喜欢后进的体位,她曾经告诉吴彬,说她需要看得见爱人的面孔。可是今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
冲淡了被征服的屈辱。想到徐倩也许就在门外,也许随时都可能闯进来,袁芳感到格外的兴奋。她努力地踮起脚尖,
配合着男人的冲刺,仿佛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边。她的身体好像山间一口间歇的清泉,泉水愈积欲满,即将喷发。
随着疯狂的抽插,一阵阵滚滚的热浪,把袁芳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袁芳半张着嘴,驱动雪白的屁股,奋力迎接
着男人的撞击。太阳悄悄躲进一片云彩,仿佛羞见这对激情中的男女。杰克不需要爱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见女人白
嫩的屁股,丰腴的大腿,肉色丝袜根部的花边,和白色的皮鞋中踮起的双脚。伴随着肉体撞击和摩擦的「啪啪」声
和「啵滋」声,他大声喘息着,仿佛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攀登泰山。天渐渐亮了,而顶峰似乎还那么遥远。他奋
力攀登着,终于冲上了顶峰。一股浓浓的精液深深地射入女人的阴户,袁芳紧闭双眼,两颊潮红,喘息着,颤抖着,
春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流淌下来。
吴彬凝视着镜框里的妻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飞快地套动着。终于,一道白色的弧线,从他手中划出,
飞溅在洁白的床单上。=相隔千里的三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而坏的预言却常常灵验。一夜西风,地上便满是金黄色的落叶。杰克接到了调令,要
他转去加拿大的马尼托巴省。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怅。杰克反到安慰大家起来,说上面这样做也是为他考虑,至少他
可以和老婆爱玛靠得近一些。他默默地收拾行装交接工作。徐倩帮他订好了十二月二十五号的机票。雅琴也要走了,
她的丈夫不喜欢澳洲,办了加拿大技术移民。过了年雅琴就要带着女儿去全家团圆。
转眼就是平安夜,窗外纷纷扬扬地飘起雪花,整个城市银妆素裹。吴彬不在家里,他带着学生们去延庆社会调
查去了。袁芳一个人坐着,她把室温调得很高,白色的短袖衬衫扎在及膝的黑色绸裙里,白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
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她觉得这样很轻松,好像回到做姑娘的时候。今天袁芳的心情有点紧张。
杰克就要走了,也许今后不会再见到。他是个好人,临走还不忘在职权范围内给大家加了薪,对于那几个有其它想
法的技术员,他也一一准备了推荐信。袁芳觉得应该单独和他道个别,几次在办公室里可旁边总有人。想下班后去
他公寓,又怕再见到那几个黑人,就这样拖了下来。
袁芳决定给他打个电话,可总是没人接听。已经是九点了,袁芳决定再试最后一次。「嘟,嘟,嘟。」她等了
又等,还是只有留言。袁芳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放下了电话。电话却叮铃铃地跳了起来。也许是吴彬。袁芳接起话
筒,心一下子狂跳起来。「芳,我有一样礼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嗯,不晚,你现在哪里?」「就在
你门外。」袁芳跑去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紫红玫瑰。没有言语,只有紧紧的拥抱。不知谁先主
动,两人的衣衫从门厅一直撒落到床前。不知谁先主动,袁芳和她的老板褪尽衣衫,在吴彬洁白的婚床上迫不及待
地做起爱来,经过一年多的精心策划和不断努力,杰克终于彻底占有了他的女秘书。当暴风骤雨终于平息,两人
疲倦地躺在床上。袁芳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杰克,爱玛也去加拿大吗?」「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远就去
过一次州府,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她的哮喘。」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杰克,你真的把我们七个都睡了吗?」
又过了好长一会儿,杰克慢慢地说:「你问这些干什么?我已经厌倦了不道德的交易。芳,我向你保证,除了爱玛
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袁芳愣了一下,「告诉我嘛,我不会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真的
没有,不过,只差一个。」「是谁?别告诉我是雅琴。」「当然不是。是徐倩。她一定要我先离开爱玛。你知道,
这不大现实。」袁芳无言以对,她默默起身走进浴室清洗起来。当袁芳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梳头时,杰克站在了她
的身后,张开双臂环抱住她,「芳,我还想要。」「去,快去洗洗。」袁芳涨红了脸推开他,躲出了浴室。此
时吴彬正坐在开往北京的长途汽车上。他的身边堆满了延庆县的土特产。他要给他的妻子一个惊喜。
杰克披着吴彬的浴巾走出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