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呢?”他或轻或重地啄她的唇瓣。
就在付宁意志力快要沦陷在他火热的抚摸下时,她强撑起精神狠心咬舌尖,想像之前一样靠疼痛清醒起来。
萧煜眼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嘴,“不许咬自己。”
他手指进入她的口中揉她的舌头,在她哼哼唧唧地表示抗拒和排斥时低头吮住她的舌尖,尽情加深这个湿吻。
“宁宁考到了最好的大学,好厉害,我们家宁宁真聪明。”
“马上就是大学生了呢。”
付宁发软的手指堪堪揪住枕头的一角,别过头不想理他。她一定要保留证据,等结束后去报警,现代人就要用现代手段。
“宁宁以前说过要当公司老板赚好多好多钱呢,还说赚了钱会请哥哥吃饭。”
“现在都不算数了,是吗?”他很是无奈。
他一路虔诚吻下,至她湿润的腿心,张嘴用舌尖勾她凸起的一点敏感。
“嗯……”她下意识挺动腰肢,青涩的身体经不起撩拨,一股热液从穴口涌出。
被强塞的欲望如毒蛊,一点点啃噬着她的自尊与骨气。
在他温暖的舌头灵活地舔弄挑逗下,她双手难耐地抓住他的宽肩,嗯嗯啊啊地低声吟叫。
快感堆叠到顶端后终于冲断某根弦,她动情地上扬了声调。萧煜被她喷了一脸,舔着唇角笑着抬起头,拇指蹭掉些许蜜液,欣赏她在自己身下情迷意乱的模样。
“宝宝,舒服吗?”
他手指送入她的穴中浅浅抽动,付宁喘着气,尚存一丝清明的眼中带着厌恶瞪他。
萧煜微怔,他故作慈悲,松开她,退身在床尾,语气温温柔柔:“我放开你,不要用这个眼神看我。”
而付宁翻过身拼命挣扎着要下床,才朝床头爬动一寸脚踝便被大掌握住向后拽去。
他低笑着碾碎了她的努力,欺身上前固定住她的腰臀,不给她任何反应的余地便操入她微张的花穴一插到底,紧致软嫩的甬道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喟叹。
“宁宁……”他压下身子以仁慈的姿态来宽慰她,吻她。
身中毒素的付宁并未感到疼痛,下面因为得到填满而不断地调教着神经叫她接纳自己的快感。
付宁看着枕头上自己掉下来的眼泪,晕深的水渍像一个个洞,烧穿了迷离,苦苦自拔。
她绝对要灭了这个蜘蛛精……
萧煜掐着她的腰开始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炙热的茎身撑得她里面发涨,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找着她的敏感点戳刺,每次的顶弄又重又凶。
她被操得汁水四溢,肉体撞击时响亮可闻。
“嗯、嗯啊啊啊。”
“哈啊,宝贝,我的宝贝,”萧煜挺动着腰,插得越来越快,“哥哥好爱好爱宝宝。”
“哥哥好想你,一直都很想你。”
想你,付宁从他嘴里听过太多次,多到她数不清,他永远都在说想她。
她只思绪一瞬,又被他拉入肉欲中沉沦。
想到他此刻摸到的是实实在在的人,而不是缥缈的幻想,萧煜兴奋得眼角湿润,低下头一口咬在她肩头,继续给她注入更多的毒素。
肩还不够,他把她翻过来,又把妖化的尖牙扎入她的乳房、胳膊、腰、大腿内侧……
疯狂地制造咬痕与吻痕的同时又克制到极致地注意着每次注入的分量,确保不会伤害到她的身体。
付宁被咬得酥酥麻麻,只知道用手软乎乎地推他。
他亲她的额头,凝睇她渐陷惘然的眸:“宁宁爱哥哥吗?”
他要她点头,于是捏着她的下巴上下动了动。
靠着自欺欺人得到爱意的萧煜酣畅地欢喜,推高她的双腿,深深埋入她的身体前后耸动。
“想起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忘了我。”他得寸进尺地央求着。
“宁宁,宁宁……”
付宁急促的喘息和他同频,在激烈的交媾中两具交织的肉体攀至顶端,她只觉得他的东西抵在身体深处不住颤动,射出的一股浓而热的精液融在她大团倾露的春水中。
短暂的圆满后,她还是好热,好痒。
萧煜亦觉不解渴,睨了一眼方才自己射的时候她在他手臂上抓出的几道红痕,弯起眼眸贴着她脸颊逗她:“要是怀了一窝小蜘蛛怎么办啊,宁宁不是最讨厌蜘蛛了吗?”
付宁不予理睬,迷乱地伸手向下去摸自己,被他使坏捉住手阻止。
“要不要给哥哥生小蜘蛛,嗯?”
“其实蜘蛛很可爱的啊。”
他知道她一直在杀死他派去监视和打探她的蜘蛛。
她讨厌他。
她肯定想杀了他。
他生性卑劣,计较得失,她的身心他都想要。却因为些许差池弄丢了她的信任和喜欢,他怎不懊恼和悔恨。
还给我,还给我。
萧煜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