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提紧,往萧娇琦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像避瘟神般退后几步,“是这骚娘们家里没钱,来这脱裤子勾引我呢,好在你来的是时候,要不然老师真要被她的骚屁股勾引到了……”
萧娇琦见身上的魔鬼退了出去,连忙拾起脚边的裤子往上穿,新的一波眼泪又委屈地流了下来,贴上冰冷的墙面要与它融为一体。
完蛋了,彻底地完蛋了。村里的婆婆婶婶在也不会把我当好女孩看待了,外公本就弓起的脊梁更加的直不起来了,小姨要出嫁,彩礼也会因为我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而大大缩水……
皇天赐盯着墙上扮演壁虎的女孩,有些意外,挑起了半边眉转头对那毫不心虚的男人道:“她勾引你?你这傻逼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脸上的死猪肉看看够不够称,能买出去个两块五不?”
年轻人做事讲究个果断。皇天赐想最开始想象的那样一本书精准地砸在了男人脸上,趁书还没被人拿下的那一瞬间冲上去对着他裆下还硬着的鼓包就是凌空一脚,或许是人没想到身为学生的他敢对老师做这样大不敬的事,竟是毫无防备地向后墙倒了过去,哦喔喔地双手护蛋在水泥地上蜷起了身子。
皇天赐瞧着他那样像极了自己捞河沟捕上来的虾米,在网上不停地挣扎。
“我爹说了,林家村最漂亮的那个姑娘以后会是我老婆。”皇天赐不知道萧娇琦的名字就这么代称着,并不算干净的鞋底踩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表情很是恣意嚣张:
“真是披上层教师的皮就拿自己当个人了,还我老婆勾引你,你可真给自己长脸!你这种人也配当我们大男人?干脆剁了你的鸡巴拿去喂狗,省得天天被勾引。当个太监,你说多好不好?”
最后的“好不好”是贴着男人耳朵说的,他大概也没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用自己的屌尿尿。
是的,他尿了。倒不是被吓的,他本来肚子里就憋着一泡尿就等着等下灌进女学生的逼里冲一冲被他射进的精。这下倒好,鸡巴头还没进去,尿倒是憋不住先流出来了。
皇天赐的学生时代在这一天停止,连同萧娇琦一起。萧娇琦是家里没钱,而他则是因不满老师的管教工作——用生锈的割草锯子割下老师的生殖器。故而被退的学。
当时,萧娇琦第一次因为感动而流泪,她仿佛遇见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如同那人的名字一样,天赐,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神君骄子。
离获救的那天二十载,她还是在对他哭,却再也没有年少时的感动。天赐成了天罚,她明明记得自己嫁的是面容英俊为她出头的热血男儿,经常性的冷落贬低天天的同床异梦,好像正如他当年说的那样,嫁给我为我生个儿子。
她早该走了,或许变得重来不是少年郎的心而是她一开始就误读了那份情,她根本没法从丈夫手中得到一点点身为妻子的爱。
傅岩是个好人,他爱我,起码他爱我,愿意娶我。萧娇琦带着那颗破碎的心在对上皇天赐那双没有感情的眼,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念头。
“你早该走了。”
皇天赐摸出一包烟盒,点燃一支在手,还让了让起身护着自己老婆的斯文男人,听到对方说自己不抽烟,更是好脾气地点了点头,含笑夸他不错。
皇耀祖被安排去推爷爷下楼散步,回来时就看见萧娇琦满脸泪痕被一个陌生男人牵着离开了小区。
总算是断了。可,妈妈……靠男人施舍的幸福过活真的是你唯一的路吗?
皇耀祖的手替爷爷挡住了脸上的阳光,替他母亲让出了名为自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