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地晃动脑袋将其蹂躏得圆润挺立,连带着乳周都泛起一片瘙红。
“好痒……”
“嘬……嘬……嗯……”皇上皇含住那颗被调戏过一番的骚奶子,富有技巧地舔舐吸啜,湿滑的舌面托起奶粒的下底,微拢入齿,摇晃着仰起头来将它拉长。
“啊……爹,疼!轻些……”
皇上皇剜了他一眼,鼻管子里浊气一哼,“这就叫疼了?”
皇天赐喉结一滚,不敢再多说什么。
几米之上的皇耀祖在狗被赶出去后再次盘腿而坐,看着底下“爹吃儿乳,儿不能哭”的男人间父子间的言传身教,深深为之感动,忍不住象征性地鼓鼓掌,眼睛早已不干不酸,只剩下兴奋的闪闪精光,小声对自己复盘道:
“父亲是天,父亲是地。父亲用脚递的儿子要用手接,父亲用手给的,儿子要跪着接。”
“你老婆的奶子比刚嫁进我们皇家时可是大了不少啊,”皇上皇狗舔棒冰似的给两颗奶粒轮流刷口水,语气随意,尾调戏谑轻浮,“你平时在床上没少给那骚货舔吧……”
皇耀祖眼眸蓦地定住了,眼角和唇角一齐不自然地抽动一瞬,笑道,“这老东西……”
“没,没怎么舔过。”皇天赐认真地回答他爹的话,补充道:“刚下崽的时候吸过……嗐,早知道就怀孕前多玩一玩那两个奶波了。这女人一生完孩子奶头都是黑的,又扁又下垂,好没意思。”
“哼哼,这生过崽的年轻少妇最是爱发暗骚勾引男人,你当时要是不把她插爽了准到处给你带绿帽。”
“那不能吧……”嘴上这么说,皇天赐心里已经带上一份狐疑,“爹你不是试过了吗?她没答应过啊。”
“哼,”皇上皇一脸老道,“没答应过?那是因为她人精,人没什么本事脾气还不小,还说什么不想再给我们老皇家当免费保姆了,她能耐!”
“嗯……”皇天赐腹部一紧,他爹情绪一激动,鸡巴又往里捅了捅。
“十四岁她外公肝癌走的时候丧葬费不是我皇家出的?给衣给米的养了她三年娶回家做儿媳……当初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精!以为去跟她那有钱老子跪就能跪进萧家的门认她做女儿了?跟她妈一样是个婊子,老婊子生小婊子。还在老子面前装上纯了,狗娘养的……”
“爹消消气,消消气,鸡巴……鸡巴更硬了……”
皇天赐现在是能吸气就不吐气,自家老子那玩意儿是真的邪了门了,他莫名想到这公狗干母狗的时候就是趴在对方身上在母狗逼里打狗结来打种……呼……看着自己鼓大的肚子,他感觉自己也要怀上崽了,怀父亲的崽,奶子也要像大肚婆一样被父亲舔得又大又黑。
皇上皇顺着儿子出神的目光往下望去,本想再次数落他不好好听长辈发言的坏毛病,却在看到那一幕后瞪直了眼。
“好美……”他病态地喃喃道。
不远处桌子上的老式小煤油灯隐在更挨近二人的未装塞酒坛后边,不似现代白炽灯的均匀明亮,本就微弱的金光漫不经心地透过它前方磨砂的玻璃坛身,带着酒香投在那微凸的麦色肚皮上……
皇上皇保持着两人交合处不动,摆出了巨型蛤蟆的丑态伸长了舌头在圆鼓的肚皮窝窝边,也就是肚脐眼上不断地打圈,时不时还伸进肚脐眼,在里面勾着顶。
“别,别这样,”皇天赐难耐地晃动脑袋,肚脐是很敏感的地方,从来没有被这么玩弄过,一股突如起来的尿意似电流般从心口直达下腹,激得膀胱一阵收缩。
“呜——快停下!!!要尿了,要尿了,要尿了!”
皇上皇不紧不慢地像握住根没有生命力的档把将儿子的屌偏向一侧,嘴里很是玩味地吹着逗尿哨,“嘘嘘……嘘嘘……乖狗快尿给爸爸看,要尿得高高的。”
皇天赐从小就是村里头大丈夫尿尿比赛中尿得最高最远的那个,多少次他都想找个机会让自己的爹看看他的本事,可就是一再错过……现在终于有这么个好机会让他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了!
看!超绝尿尿线条!
一道颜色颇为健康的水柱至那马眼处冉冉升起一截后就以极高的喷射力飞射出去!
皇天赐喝了不少酒,尿量多到足够皇上皇握着他的柱柄,把柱端当作毛笔头——挥洒豪墨——将尿投在了墙上。
老瓦房的墙是一大块一大块的沙泥混合体搭建起来的,加之老屋室温又低,那墙体上赫然一个吉利的“8”字就这么干湿分明地牢牢吸锁其上。
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高端的艺术从不缺少欣赏它的人。
“汪!汪!”被皇天赐右拖鞋赶出去的大黄狗在屋子外边嚷了两声便停了,被皇天赐左拖鞋虚掩上的门吱呀一声响撞到墙壁上回弹出某种庄重的警钟声。
父子俩被那突然造访的声音吓得一哆嗦,抬眼一望,两张刚刚高潮不久的红脸霎时间惨白如纸。
消……消防员?
木门外站着个穿着显眼橙黄制服还戴着头盔的年轻男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