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务正业的典型纨绔,顿时没什么好感,再加上他不合时宜地打搅自己的好事,更是打心底里厌恶。
夏斯栩摆了摆手,无视两人,直直从身边略过。坐到门口苏y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摇椅上,说了句“没有”后,像个大爷似的,拿起摇椅上的报纸看了起来。
“不是我说,你这人说谎不打草稿是吧。”指着货架上一排排的香烟“当我眼瞎啊!”
夏斯栩不想跟这种混混过多交谈,指了指门口贴的几个大字:
禁止给未成年售烟
“你们学校这两天才贴的,最近查得严,未成年一律不卖。”
郁烬柯将夏斯栩手里的报纸夺了过来,商量道:“你偷偷卖给我,谁能知道。而且我已经成年了,不多不少,上个月刚成年。”
夏斯栩听着这颇为得意的语气,忍不住劝诫道:“弟弟,成年人就要有个成年人的样子,像你这个年纪错把叛逆当个x很正常,劝你一句,还是听你同学的,好好读书吧。烟,今天是不能卖给你了。”
景释厌趁机顺着夏斯栩的话说:“对啊,你看连这个姐姐都这样说,你就先跟我回学校吧。”
郁烬柯这几天本来就烦躁,还碰到一个不知哪来的陌生nv人在这说教,低头看着夏斯栩一脸悠然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谁是你弟弟啊!”
夏斯栩无所谓双手一摊,灵玩不灵,懒得跟这种人多费口舌。
郁烬柯忍着脾气再问了一遍:“你到底卖不卖”
夏斯栩没回应,趁郁烬柯不注意将报纸抢了过来。对他狠狠翻了一记白眼,充耳不闻自顾看起报纸来。
郁烬柯虽然是个吊儿郎当的少爷,但是对朋友跟同学也算仗义,还没人跟他这样摆脸se看。
他t1an了下唇,随后脸上漏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本着报复的心态凑到夏斯栩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说完看了眼夏斯栩难堪的表情,然后满意地离开了。
灼热的气息打在夏斯栩耳边,不禁让她耳朵一痒。
当清晰听到男孩话语时,脸上晕染了大片红晕,紧接着蔓延至耳后。突然心一怔,尴尬羞耻紧紧缠绕着夏斯栩。
郁烬柯临走前往货架上拿了一盒中华,扬起那盒烟,“当做封口废了。”
夏斯栩从摇椅上坐起身,吞咽了下口水,呆愣许久,耳边不断回荡着郁烬柯那句:
姐姐,你刚刚在阁楼上的叫声有点大
夏斯栩无措地将额前的碎发抚到脑后,心里焦躁不安,完了,他要是说出去,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她妈妈该怎么看她,她朋友、老师该怎么看她。
越想越后怕的夏斯栩决定追上去,问问他到底听见多少。
谁知道,她发呆的空隙,人早就没了影。
夏斯栩失魂落魄地回到超市内,这种糗事让别人知道了怎么办,她急的在原地打转。目光一转,将视线落到了收银台的那摞书上。
夏斯栩将书翻了两页,看到一本物理书的内页上,洋洋洒洒写着三个大字:
郁烬柯
他叫郁烬柯?
他姓郁?
夏斯栩又翻了几页,发现书里夹着几张试卷,她一页页展开:
语文3分
数学2分
英语高一些7分
夏斯栩看完几张大部分全是个位数的试卷成绩后,眉头紧蹙,忍不住说了句:“他是猪吗?”
自郁烬柯走后,夏斯栩就一直魂不守舍地坐在收银台上,一坐就是一下午。
苏y将钱递到夏斯栩面前:“把钱放到ch0u屉”
见夏斯栩无动于衷,又重复了句,夏斯栩回过神将钱放到了桌上。
“半半,你怎么了,一下午光在这发呆了。”
夏斯栩木讷地摇摇头:“没怎么。”但心底全是自己不久前在阁楼上做的糗事。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夏斯栩的思绪,夏斯栩讲电话放到耳边,无jg打采地应了声:“喂”
裴潇粗狂的声音传来:“夏斯栩,今天我酒吧缺个吉他手,我记得你初中不是学过吉他吗?”
“大哥,我那吉他坏了八百年了。”
裴潇无所谓道:“没事,站在台上装装样子也行,我酒吧原来那个吉他手的吉他,让他爸给砸了,他来不了了。行行好,给哥救救急。”
夏斯栩眼下哪还有什么心思去酒吧,她的烦恼快乱成一团了,狠狠拒绝:“不去”
裴潇大方开口:“演出费五百”
夏斯栩是个见钱眼开的主,一听这高昂的演出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成交”
夏斯栩初中学过吉他,但自从他父亲出事后,吉他这一ai好就被她搁置了。
她从床底下翻出那把老吉他,拨弄了两下,音调跑的不成样子。
si马当活马医吧。
晚上九点,夏斯栩背着吉他如约到了裴潇的酒吧,酒吧驻场的乐队还没来,不过客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