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短发散乱在脸侧,不知那句话讨了他的欢心,他居然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腿间的东西被你蹭得硬得像是要爆炸,可是还不是时候,他必须要让你自己说出口。
他的手掌一直不疾不徐地抚摸你的后背,让你很舒服,却又不能解决根本。
你焦急起来,视线扫到一旁的兔耳发箍,于是用爪子拨到他的脑袋旁边。
你带着哭腔的嗓音,既催促又哀求地对他说:“你戴上,戴上!戴上我们就是同类了,沉星回,沉星回……”
沉星回抓起那个湿漉漉的兔耳发箍,眼神怀疑地看着你。
“你确定吗?”
你不停地点头,摇晃间,你纯白色的兔耳也垂了下来,看上去好不可怜。
沉星回勾唇笑了起来,他的眼睛也弯了成好看的弧度,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将那个发箍戴在耳朵上,然后将你抱起来,反身压在沙发上。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衬衫马甲落在了地上,你的心也跟着那些衣服落在了地上。
咔嗒一声,腰带也被解开了。
下一秒,那根曾经被你吐槽像风干胡萝卜的东西胀成了一根真正的“胡萝卜”,硬挺挺地抵在了你的生殖口上。
他伏下身来,湿漉漉的北极兔耳扫在你的脸侧,你闻到了那上面,自己淫水的甜腻味道。
沉星回伏在你耳边,嗓音暗哑却愉悦:
“好吧,既然你这样坚持。”
坚硬的性器一点点抵开穴口,你回忆起刚刚匆匆扫过的东西,头部张开,像是某种蘑菇。
那根硕大的蘑菇被沉星回捅进了你的身体里,腰部瞬间塌陷下去,你在他身下娇喘起来。
沉星回掐住你下巴,一边吻你,一边轻声说:
“那我就满足你。”
总觉得,他的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