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脚趾活动累了,就搭在他的腿心晃悠,不经意擦过他的敏感部位。
&ot;那个,&ot;苟思曼问周庭白,&ot;你之前有发过一篇文章是关于th17细胞的微生物群破坏肠道免疫稳态的,下周我们老师要讲,我可以把不懂的地方发你吗?&ot;
周庭白点点头,花枝正想着这个男人还不是假正经,他竟将手伸下去使劲拽住她的脚踝,巨大的痛感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苟思曼关心道:&ot;怎么了?菜太辣了吗?&ot;
花枝收不回腿,被死死捏在周庭白手中,她小脸紧皱,委屈道:&ot;嗯,太辣了,受不住。&ot;
男人手腕却更用力,一只大手圈住那一截脚踝还绰绰有余,轻盈绷紧的脚背无声地抗拒,但徒劳无功。
她的跟腱很长,顺着两侧凹陷能摸出直直的一跳,两端骨节突出,丝袜太薄,他摸到了青筋,越是挣扎,结构就越清晰,比骨科的教具都完美。
周庭白按住花枝距骨的手指使劲,痛得她眼角浸出泪,这才过她。
女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是第一次见时候那种不满的神情,但眼角湿润、泫然欲泣,喘气的嘴角衔着一口气给了眼睛,清高又氤氲,他低头,用餐巾纸细细擦拭每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