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在高高的讲台之上。
世界安静了下来,他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感知到心在不正常地跳动。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不自觉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什么。
在祁岩震惊的眼神中,梁听南俯下身子亲吻了他的双腿间,即使隔着裤子,但他的身体依旧无法控制地兴奋、颤抖。
她沿着身体中线一路向上吻,手灵活地解开他裤子的拉链,当细腻温暖的手掌毫无阻碍地贴上性器时,她的吻也刚好落在他的唇上。
缠绵的吻,像是一个女人在吻她心爱的男人那样。
他不可抑制地沉溺其中,甚至开始想要更多——如果可以完完整整地得到她,想要将她完全占有。
上天仿佛听到了他的祷告,下一秒梁听南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洁白无瑕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像是一条妩媚的美女蛇,在他毫无察觉时一点点缠绕着他,等他反应过来早已错过逃生的最佳时机。
只能任由自己被越缠越紧。
他揽住她的腰,轻轻松松就将她抱了起来,她岔开双腿跪在讲台之上,潮湿的小穴对着昂扬的肉棒,只要她愿意沉下腰就可一杆入洞。
祁岩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性器又肿又胀,就连呼吸都像是在喷火。
他等不及梁听南主动,只想挺腰狠狠贯入!
“祁岩!醒醒……”
“!”
从“春梦”中惊醒,祁岩失神地睁开眼,梁听南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浓郁的豆浆香弥漫在整间屋子里。
现实和梦境交错,他回想起梦里的画面,就差一点点……
梁听南将早饭端到餐桌上,某个昨天晚上死活不愿意回家的大少爷还安然地躺在沙发上,她一边擦手一边朝他走过去。
“还没睡醒?赶紧起床了,我等会儿还有事。”她扯住毛毯的一角就要拉,祁岩脸色巨变两只手死死拽住毛毯不放,她挑眉:“怎么?这么大人了,还想赖床?”
“……”身体的异样,潮湿的内裤,无一不在提醒祁岩——他梦遗了。
即便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但想起春梦的内容,他很难不心虚。
不敢看梁听南的眼睛,害怕她会发现什么。
“我还困……你别管我……你忙你的……”
“哦……”
看着梁听南转身,祁岩稍稍松了一口气,拽着毛毯的手也卸了力。哪曾想到,梁听南突然转身掀起毛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他的脸涨红,结结巴巴:“你……你太过分了……”
梁听南:“做春梦了?”
她饶有趣味地打量他,目光一寸寸扫过他的身体。
祁岩有种自己全裸的错觉,他伸手想要夺回毯子,梁听南躲了一下。
“才没有!”他坐起身,双腿交叠想要挡住羞耻的部位。
梁听南按住祁岩的肩膀,他不明所以地仰头盯着她,她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轻声说道:“坦率一点,或许有惊喜呢。”
“……”他咽了咽口水。
她继续“蛊惑”:“你真的不想要么?”
“…要……”从头到尾,他都想要。
在清晨的阳光里,细小的尘埃在跳舞,乳白色的豆浆还在冒着热气,阳台上昨天晚上洗的衣服在风里微微晃动。
祁岩颤抖着说出那个字,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同时也变得更加灵敏。
他能嗅到早餐之外的味道,例如她的体香、阳台上植物的清香。
梁听南先是脱掉他的上衣,再脱下他的裤子,内裤的前端有一块区域明显颜色更深。
这次她没有折磨他,手指勾起内裤的边缘往下扯,他抬起腰,内裤顺利地沿着双腿滑落在脚边。
他一丝不挂,她衣衫整齐。
“怎么这么湿,都是你射的么。”梁听南搓了搓指腹,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原本有些软趴的肉棒在她的视线中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好棒……”
“你……能不能别说……”他羞耻得不行。
她握住棒身上下滑动,祁岩身体紧绷,随后又放松下来舒了一口气,快感比小时候吃的跳跳糖还要令他上瘾。
一只手托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轻柔地抚慰,另只手从阴茎的根部往上捋,越往上越潮湿。
猩红的龟头像是裹了一层透明的蜜,掌心完全包裹着龟头,又湿又滑。
“唔……呼……”祁岩努力睁大眼睛,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在砧板上蠕动、蹦跳的鱼,性器被全方位按摩,对方还是他今天早上春梦的主角。
光是想想,他已经爽到不行。
随着梁听南手上的动作,祁岩的反应愈发激烈,他两只手死死攥着沙发,大口喘息着。
身体透着不健康的红,青筋爬满了小臂。
“嗯……”他仰头盯着天花板,思绪早已混乱不堪,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