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汁水丰沛,深不见底……”
放贷人用手指探着妇人的身子里,稍一会儿就有汁水儿顺着他的手掌滴落下来,妇人嘴里的呻吟声溢出,一个不忍,竟哆嗦着身子喷出了一波潮儿,淅淅沥沥洒了放贷人一手。
“兴至时紧如蛇缠,汁水喷涌,敏感至极,不错不错。”
至此,放贷人才同意借钱给她,还从原来的十两银子提到了一百两。
妇人欢喜非常,连忙道谢,也不管自己还裸着身子,就赶紧与放贷人签字画押,然后拿着借来的银钱,又挤进了赌桌。
“疯了吧!”弦月见此,终是明白一些赌徒为什么会一夕之间输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了,输了的想翻本,赢了的还想赢,一旦赌得兴起,什么父母妻儿,尊严人格,就全都顾不上了。
刚刚那些从往生祠过来的人也输了,他们已经没有了刚刚稳赚不赔的手气。
“刚刚太贪心了,该及时收手的!”有人懊恼道。
“没事,这是因为借来的运气都用完了,霉运当头,才会输钱,再去往生祠拜拜,这回悠着点便是了,等到时候赚了钱再一起还。”
于是这些人便又去往生祠拜了拜,还吸引了许多人想转运的人与他们同去,等拜完回来,运气果然又再次转好,然而他们玩得兴起,总是会忘了输钱的教训,等回过神来,刚刚赢到的又输光了,结果不仅钱没有赚到,反而欠了往生祠更多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