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知道。
乔芄笑笑:“我们很好,我也没有要跳槽,放心吧”
电梯门开,正好碰上在等电梯的郝加诚。
“出去?”
骆清刚想回答,又意识到这话是在问乔芄,他尴尬的摆了摆手,叁步并两步逃离现场。
骆清的背影略显慌张,乔芄觉得有趣,多看了几眼,再回头郝加诚正笑着看她,表情挺耐人寻味。
乔芄没说话,和他进了电梯。
摁了楼层,依旧没人开口,郝加诚歪着脑袋看向乔芄,见她板着脸,又笑着问了一遍:“要出去?”
乔芄不太乐意理他,又觉得这会儿闹脾气有点莫名其妙,不太符合她大气的人设,于是她晃了晃手里的伞,直视前方说:“下来接你,怕下雨”
隔了会又问道:“眼睛难受吗?”
见她闹别扭,郝加诚抿着嘴忍笑:“不难受”
“哦”
冷漠的可以。
但郝加诚的嘴角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再回到公司天又晴了,这个城市天气总是多变,不算什么新鲜事,员工们早已习以为常,淡定的关了灯,开窗通风。
两人沉默着往里走,在办公室门口人事叫住了乔芄。
会议室一批器材需要定期更换,人事同乔芄讨论着,眼神控制不住的往郝加诚身上飘,心里直打鼓郝加诚怎么还不进去,工作的时候老板在一边旁听,真的很别扭。
乔芄发现了人事的不适,看向郝加诚。
两道目光注视下,郝加诚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突兀,推开门对乔芄说道:“说完了来办公室,有事找你”
时间不长,十几分钟后办公室房门被敲响。
“进来”
郝加诚正靠在桌边打电话,看见乔芄,他指了指沙发,叫她坐着等一会儿,然后继续和电话那端的人沟通。
乔芄英语还不错,很容易听懂他在说些什么。
郝加诚正在处理国外的房产,他已经回国两年,公司稳定,不出意外不会再回去,本来空着也无所谓,可以留作度假之用,只是不巧,近期有人看上他的房子,询问是否出售,于是正在和人沟通。
估测这通电话一时半会说不完,乔芄等的无聊,索性泡起了茶。
郝加诚的柜子里存放着许多茶叶,知道他爱喝,每逢节假日,合作商或是朋友都会赠送,日积月累,多到喝不完,她平日偏爱咖啡,这会儿不知怎么,突然想念起茶叶的清香来。
那边还在说着话,乔芄已经喝了起来,郝加诚闻见味,边说边走到她身边坐下,翘着二郎腿示意她给自己倒一杯。
乔芄一个眼神都欠奉,甚至把茶壶挪到茶几另一侧,禁止他触碰。
挂断电话,郝加诚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眼神里充满玩味。
这么容易吃醋?
伸手轻轻扯了下她的发尾,郝加诚故意刺激她:“林乔芄,你怎么这么小气?”
他和美女吃饭,反过来说她小气?乔芄不高兴的眯起眼睛,咬着牙阴恻恻地说:“再不放手,我就踩你了”
郝加诚闻言直乐,挑衅似的又拽了一下:“来啊,踩,我不动”
乔芄当然舍不得踩,她重重的哼了一声,冷笑着阴阳怪气:“果然啊,跟美女吃完饭,说话就是硬气,看来我也该找个帅哥喝一杯,壮壮胆了”
怎么有人能因为一顿饭就吃醋,郝加诚不解的同时又有点开心。
不过这醋吃的没有道理,他这个人出了名的懒,如不是为了罗盛那个公司,这顿饭都不会去,又怎么会和女人有牵扯。
小醋怡情,大醋伤身,不能欺负太过,于是郝加诚凑到乔芄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乔芄惊讶的回过头,睁大了眼睛:“不是说他要订婚了么?”
郝加诚耸耸肩:“还没订,悔婚也说不定”
他的表情平淡,但仔细看,还是可以从眉眼间瞧出一点算计,若郝加诚是个事业心重的人,乔芄肯定以为他想借此做点什么,可惜他不是,那就是单纯觉得有趣。
乔芄则对这种行为很是愤懑,颇为不屑地说:“为了情人悔婚?玩弄感情的人渣会有真心?别逗了”
他们讨论的这位是郝加诚父亲曾经的下属,罗盛公司涉及一些业务需要通融,所以今天郝加诚请人吃饭,花了不少时间。
这人乔芄曾经见过一次,瞧着人模人样,没想到私生活如此混乱,即将新婚,却私下养了个情人,真是有够无耻。
今天带着吃饭,两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举手投足瞧着更像是正宫,很是嚣张。
郝加诚不关心旁人的私生活,只是想着,还是得提醒一下他爹,身份摆在外面,还不知低调行事,这样不懂分寸的人留在身边始终是个祸害,万一哪天被人抓到把柄免不得会殃及自身,还是不要交往过深为好。
见乔芄生了气,郝加诚不再闹了。
他抱住乔芄,下颚抵在她肩上,语气轻松,浑不在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