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脑子,很可能是真的这样打算,对自己未免太过自信了点。
“聊生意能聊这么开心?”他还记得在咖啡店时她笑的样子,想起来还是很不爽。
听出话里的酸味,乔芄哎呦一声:“人还是很风趣的嘛”
“风趣?”郝加诚轻蔑地笑了一声,很是不屑。
知道他小心眼,乔芄赶忙转移话题:“你要注意一下那几个人”
郝加诚耸耸肩,压根不放心上:“我只是投了一点钱,事情又不管,如果连该针对的人是谁都搞不清,他们也算废了”
乔芄有点好奇:“罗盛怎么舍得放弃小摊子了?”
放弃吗?
不过是取舍而已,郝加诚无奈地叹了口气:“爱好并不能谋生,人总要屈服于现实的”
这话说的,怎么能叫屈服,赚钱又不寒碜,人总要吃饭的嘛,罗盛靠算命也没穷的叮当响,过的比大多人都滋润,说白了,不过是觉得钱赚少罢了。
把野心说成被逼无奈,乔芄想骂上一句虚伪。
喝完汤,服务员来收东西,郝加诚挡住她起身的动作:“你去洗漱,我来收拾”
刷牙时乔芄在想,郝加诚虽然不会说情话,但是为人还是很体贴,对她也算细心,看来前段时间还是学了不少东西。
并不是无用功嘛。
熄灯后乔芄抱着被子酝酿睡意,突然眼睛一睁,问郝加诚:“你还是没说是怎么发现的?”
闹了半天只有自己交了底。
没想到她还能转回去,郝加诚哦了一声说道:“罗盛帮他醒酒时从口袋里摸了张名片,我觉得有问题就留了心,果然第二天就找上了门”
只是没想到是冲乔芄来的,不懂那些人的脑回路。
人一出现居然就被他们盯上,做生意的心思都这么深吗,乔芄感叹自己小看了郝加诚和罗盛,这两人根本没有表现的这么纯良。
不过头脑简单只能被别人吃掉,这样想,心思重也不是坏事。
郝加诚闭上眼睛,想着还是应该先问问乔芄的想法,于是问她:“这份工作做了两年,你感觉怎么样?”
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乔芄裹着被子侧身望着他:“挺好的,怎么了?”
沙发就在窗边,借着外围的灯光能隐约看见郝加诚平躺的身影,酒店的沙发太小,这个身高真是委屈他了,郝加诚似是笑了下,把凉被往上拽了拽,他说:“没什么,早点睡吧,明天要早起”
乔芄认床,睡得不安稳,天没亮就醒了。
她爬起来,摸黑在沙发边坐下,借着月光打量郝加诚。
他睡觉很老实,不打呼不磨牙,睡前的姿势到现在一点没变。
抱着膝盖,乔芄撑着下巴盯着他看,觉得这张脸哪儿哪儿都很好看,她曾经偷拍过郝加诚,试着把那道疤p掉,着实被惊艳了一把,他简直好看到可以出道。
真是可惜,不能深想,一想这条疤怎么来的,乔芄就觉得很痛。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再醒来人已经躺在了床上,洗手间传来水流声,乔芄坐起来看见沙发空着,郝加诚已经起了。
前半宿睡得半梦半醒,后半程倒是很安稳,摸到旁边的被子,上面仍有余温,看来后半夜郝加诚上了床,难怪她睡得那么熟。
郝加诚出来时乔芄正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一醒来就能看见他,乔芄高兴极了,她趴在床上,张开手对他说道:“老板,早上好,请给你亲爱的女朋友一个抱抱!”
郝加诚想说幼稚,又觉得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很乖,一根呆毛翘在头顶,晃来晃去,可爱极了。
他走到床边,俯下身去给了乔芄一个拥抱,正欲离开,一个不小心被她翻身压到了身下。
坐在他腰腹处,乔芄冲他眨了下眼睛:“偷袭!没想到吧,这是新招式”说着俯身在他嘴上吧唧亲了一口,随后迅速跳下床溜进了洗手间。看書請到首發蛧詀:x&120050;&120009;o&120055;g89&120054;
郝加诚愣愣的瘫在床上,半晌捂着眼睛笑的胸膛都在颤动。
他红着耳朵,轻声吐槽:“林乔芄…你没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