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还要生下子嗣,不过随后她神情坦然:「杺莯小姐,只要能復生皇太子殿下……」说到这,她有点说不下去了,她非常清楚蒙杺莯与皇太子有多相爱,在她眼里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对于蒙杺莯来说,却是铭肌鏤骨之痛。
看来隐娘与玄泽的想法一样,只要能復生皇太子,任何事都愿意去做。蒙杺莯想起古代时,除了地位和权势,女人也可以父死子承、兄终弟极,这样的事屡见不鲜,比如王昭君就曾嫁了单于祖孙叁代,武则天大帝也曾父子同享,可能在隐娘和玄泽他们眼里改嫁之事本是寻常,她的犹豫与不情愿反而显得太过矫情与计较。
蒙杺莯如鱼鯁在喉,隐娘见她神情哀伤带着绝望,安慰道:「皇太子殿下如果復生,不会因此责怪你们的,他定会待你们的孩子视如己出。」
两行热泪再次冲出蒙杺莯的眼眶。
待玄泽离开后,珞王在王居陷入沉思。
珞王回想起皇太子逝去那晚发生的事,尤其是那个相貌丑陋的杂役以及他教自己做的事,细细一想,既然皇太子派遣这名杂役来传话,那应该还算亲近之人,可为什么时常服侍皇太子的隐娘和玄泽都不知道此人?
不过杂役身份卑微,他们不同于内侍,主要工作的地方是在杂院,就连玄泽平日都鲜少与杂役交道,那皇太子是怎么接触到此人的?那名杂役说自己是奉皇太子之命前来,那他应该就是最后一个见到皇太子的人了?
现在这名杂役消失得无影无踪,问遍皇太子府中的人,都没见过此人,就像这是珞王当初的一场幻梦。
珞王深深吸了口气,总觉得此事太过诡诈。
不知过了多久,夜已至深了,珞王正准备就寝,蒙杺莯怯怯的身影出现在王居外院,她踌躇着,不知应不应该上前,珞王见她衣着单薄,担心她受凉,趋至门外: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他註意到她眼睛红肿,鼻尖、嘴唇还带着悲泣后的红润,像上了妆一样。
「玄泽说的那些话,怎么睡得着?」蒙杺莯目光游离,不敢直视他的碧眸。
珞王隐隐觉得她已经决定了什么,但似乎还不太篤定的样子,问:「那你想怎么做?」
「我、我不知道。」蒙杺莯低下头,泪水已经又在眼眶打转。
身体忘了,心才会忘。木曜星君的话再次回响在珞王耳畔。
珞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这个吻,如驾唇舟齿帆,乘眼波息浪,互渡着迷津,蒙杺莯身子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反抗。
珞王已经探知了她的心意,将她抱起,回到王居,将她像繈褓中的婴孩一样轻轻放在床上。
透过淡橙色的曜晶光色,珞王看到蒙杺莯满脸通红,眼里还泛着泪花,却不看着他,而是望向门边,抿着唇的样子似乎在极力压製着心中的抗拒,他索性取下叁指宽的腰带,将她的双眼蒙住,心想这样至少她会好过一点,他也不介意她把自己当做皇太子。
在被蒙住双眼后,蒙杺莯感觉到身体的各个感观反而被打开了,他的吻更加真切,原本在门外有些受凉的身子犹如被带着热度的毛毯包裹着,即便衣衫被他尽数除下,亦感觉到体内的细胞正在燃烧。
一切只是为了让他復生而已。蒙杺莯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她屏着气,死死地抓握着如丝般光滑的床单,紧绷的身体却在珞王一次次热吻和爱抚下如被电流冲击一般,渐渐松懈,自皇太子逝去后,她体内某种已经沉寂的东西似乎被唤醒了。
珞王知道她还压抑着自己的本能,开始用唇舌打开她的防御,他知道她不会回吻自己,也知道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是了为復生皇太子不得已而为之,但这些他都不在乎。
珞王不想太早开始,所幸御女无数,经验颇丰,知道她会喜欢什么。
蒙杺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舔舐着自己的耳垂、轻咬着含苞的花蕾,他的手轻抚着自己的腰身,指腹温柔地划过后趁势托住她的玉臀,令她全身如被一股股轻电流游走,她只能紧绷着脚趾,却阻止不了身体释放的信号。
慢慢地,在珞王的爱抚和舔舐下,蒙杺莯身体的多处犹如被挖掘出土重见天日的龙珠,现今七颗龙珠已全部觉醒,召唤着神龙。
珞王的刚猛令蒙杺莯开始不太适应,但她很快明白这是最快到达群山之颠的方法,她已无法抑製身体的狂热附和,短促的呼吸、身体的热度和喉部亟需释放的能量都令她不堪重负,她只能抿着嘴唇,咬紧牙关,死死地抓着床单,将所有的压力都凝聚在双手那层绵薄的柔布中,随着珞王带来的强劲电涌,双手也越发用力。
「噝——」因为用力过猛,蒙杺莯竟将床单撕破。
珞王这才註意到她的全部反应都投射在两个破洞上,不由嗔道:「真是的,喜欢就叫出来啊。」
「我、我不。」蒙杺莯感觉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得像被炽烤过一般,话音一落,她就后悔了,这不就间接承认自己喜欢了吗?
「行,那你别出声。」珞王的声音听起来好似在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