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得出来这条手链的出处。
玉足被他握在手里,圆润的脚趾抵在他的胯间,炽热的温度透过裤子传递给她,沉宜忍不住缩了缩,两耳回荡着陈鹤青的话。
弄坏她。
她不由得看向他的手,心跳开始加速,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足以让她浮想联翩。
是用这双仿佛带有魔力的手抚摸她的身体,还是直接将狰狞粗壮的性器插入她的私处?
沉宜吞下口中分泌的唾液,小穴敏感得已经湿润,她轻轻并拢腿根企图掩饰自己的身体反应。
她的不自然逃不过陈鹤青的眼睛,他没有立即拆穿,挺腰将阴茎顶在她的脚心摩擦。
西装裤的布料扫在她的脚心,痒痒的,沉宜本来就怕痒,当下更是受不了。
“别,好痒。”她挣扎着:“我要自己来。”
陈鹤青毫不意外沉宜会说出这样的话,从善如流地松开她的脚腕,她没有继续踩,而是转移战地,用脚趾勾起他的衬衫在他的小腹上胡乱作画。
他的纵容让沉宜愈发兴奋,穴口冒出的阴液也越来越多浸湿了底裤,她双手撑在桌面上,裙摆因为腿抬高而微微向上卷起。
“那你把衣服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