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青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注视着沉宜,手掌扶在她的腰侧,他倒是想看看她打算怎么骑。
沉宜伸手捂住陈鹤青的眼睛,他的视线太过锐利,她总有一种在他面前是浑身赤裸着的感觉,即使被她压着,一切的主动权仿佛还掌握在他的手里。
男人平静地躺在她的身下,高挺的鼻梁顶着她的手心,薄唇紧紧抿着没有一丝弧度,完全一副任由她摆弄的样子。
陈鹤青和方胤博的吻是不同的,一个哪怕再温柔也还是掩盖不了他强势的本质,一个总是浅尝辄止、连激情的舌吻都能变得温馨缠绵。
沉宜弯下腰学着陈鹤青的接吻风格,舌头挤开紧闭的双唇,试图撬开他的齿关,奈何对方就是不张嘴,搞了半天她的舌头都酸了。
“陈鹤青,你……唔……”
她控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陈鹤青吞了下去,反客为主地闯入她的世界,大舌卷着小舌在口腔内一起翻滚。
沉宜半眯着眼睛,伸出舌尖勾着陈鹤青的舌头不让他收回去,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哼唧的声音。
陈鹤青每次眨眼,他的睫毛都会轻扫过她的手心。
痒痒的。
比手心更瘙痒难耐的,是她的小穴。
湿透的叁角内裤几乎可以忽略,黑色的耻毛从边缘露了出来,像她根本遮掩不住的欲望一样。
肉唇压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沉宜缓缓扭动腰肢,让私处受到摩擦刺激敏感点。
陈鹤青被剥夺视线,这反而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下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沉宜的臀肉。
被内裤束缚着的性器早已在叫嚣,渴望挺进属于它的洞穴,陈鹤青握住她的臀瓣大力揉捏了一把,沉宜惊呼:“啊……”
“你说的骑我,就是像现在这样用骚逼在我身上乱蹭?”
“还没开始……别顶……啊……”陈鹤青腰腹用力,沉宜直接被颠了一下,身体回落,阴唇重重地撞上他的腹肌:“好酸……”
手也跟着挪动了位置,露出了陈鹤青被挡住的眼睛。
恢复视觉,陈鹤青垂眸,沉宜抬头望着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闪着光。
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脸上移开,只要他想,两人的体位就能即刻发生转变。
陈鹤青没有养宠物的习惯和爱好,对小猫小狗更是谈不上喜爱。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她曾收养过一只流浪猫,它警惕、好奇、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实则攻击性极强。
母亲也因为给它喂食离得太近而被它划伤过,在陈鹤青的眼里,猫是养不熟的,它习惯独来独往,内里的柔软不会轻易地示人。
沉宜就像是那只猫,粉嫩的肉垫下藏着尖锐的利爪,本质上还是一只野性未消、难以驯服的野猫。
示弱只是她迷惑猎物的一种方式,她的血液里流淌着的是永不服输的叛逆精神。
“确定还要继续这样玩儿吗?”他问。
沉宜扯过掉落在一旁的领带,执意要给陈鹤青系上:“你别动,你今天输给我了,愿赌服输,你就要听我的。”
领带在他的眼前围了一圈,沉宜将绳结系在他的脸颊旁边,这样不会影响他躺着。
她坐直上半身,反手握住顶在她臀上的性器,用掌心包裹着轻柔地按摩,陈鹤青抓住她的两条腿,大拇指在皮肤上缓缓摩挲。
沉宜双膝跪着往后挪,臀部紧紧地压着阳具摩擦过去,沉鹤青浑身一震,胸口的起伏剧烈,声音充满欲色:“玩够了吗?”
“还没开呢。”沉宜扯下陈鹤青的裤子,壮硕的性器弹了出来,摇头晃脑的仿佛在打招呼,她轻轻拍了拍,语气严肃地说道:“乖乖躺好,我要坐上来了。”
薄薄的内裤勒着肉贝,中间凹下去,像是缺少了一点什么。
沉宜不再犹豫,直接用凹陷处压着棒身坐上去,故技重施,用肉棒来摩擦阴唇。
身下的陈鹤青呼吸一重,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但敏感部位传向大脑的讯息让他在脑海里构建出一个场景。
沉宜腰很酸,忍不住趴伏在陈鹤青的身上,男人摸索着抓住她的乳房在手里玩弄,阴蒂在肉棒的顶撞碾揉下充血红肿,一直没有被填满的小穴空虚得要命,内裤的布料随着摩擦陷得越来越深。
“嗯啊……我不要这个姿势……呜呜呜……”沉宜眼前一黑,身体被猛然掀翻趴在床上,没等她回过神,下半身唯一的遮挡也被撕开,一根滚烫的棒状物体挤进她的双腿间。
陈鹤青用领带将沉宜的两只手背在身后绑住,这样单手也能轻轻松松控制她的一双手,大掌揉搓着洁白如玉的臀肉,留下鲜红的指印。
“跪好,我让你动了吗?”陈鹤青一巴掌拍打在沉宜的屁股上,她的脸埋在床单里发出闷闷的娇喘,男人命令式的话不仅没能让她的性欲降温,反而像是往将熄未熄的火堆里再添了一把干柴。
火越烧越旺,她的水越流越多,多到她好像听到了穴口吐出粘液的叽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