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再捉弄一下收尾:“就是那个意思,你想的那个。”
聂桓这半个月心里挨的苦、做的一切努力在瞬间全部蒸发。
然而他高高兴兴地接受了这惨重的溃败,脸上洋溢着笑容:“好,什么都听你的。”
然后他们聊了很久,大部分是聂桓不断问她问题,她乖乖回答,告诉他自己还在适应,晚上得吃药才能睡着,他一下子又平衡多了。
她也问了他几个,简单打听一下他都在做什么,他也如实告知。
迟樱讨厌学校的备考氛围,现在已经不去上学了,在家里准备高考,只去参加了一模二模,分数和省排名下来告诉迟琳和聂诚之后他俩发现根本不必操心她考大学的事。
两个孩子在学习方面从来没让他们费神,培养的兴趣爱好也让他们更为出色。
不能说所有,但实际上已经是大部分,真正有钱人家的孩子往往就是这样,没有人们想象中的不学无术,而是因为打小见多识广、得天独厚地坐享优渥的成长环境而比其他同龄人各方面都优秀得多。
聂桓就是典型的其中之一,但迟樱是个例外,她的聪明有一种不近人情的单纯,即使没有金汤匙的加持,她依然可以做到出类拔萃,而且她能主观决定是否要在人群里突出。
大部分时间在玩赏,偶尔也漫不经心参与参与,好像她从来只是在戏弄人类社会层层的血腥遴选机制。
“宝贝,你大学想读什么专业?”和他不同,她先在国内读书,然后可能去国外留学。
“点兵点将,点到哪个读哪个。”她并无所谓,反正读什么都对她不成问题。
聂桓一点也不怀疑她会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所以他决定她要读什么专业还是由他来安排,到时候他会登录报名网站改她的志愿。
她寻得一个和缓的节奏,说:“你吃饭去吧,下周见。”
“等一下再挂,我是不是说了想我给我打电话?而且这么久你一个照片视频都没发给我。”聂桓不舍,只能现搜罗账本跟她算了起来。
“别急嘛,这半个月来的照片视频,基本上是我所有的生活记录,我才整理好,打包压缩了刚发给你,我设置了时效,接不接收、看还是不看,你可以自己选择。”
她的声音染着笑意。
“在视频里我是在假装和你对话的,所以话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