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理解聂桓,她知道她要是问,他绝对告诉她他就是她眼中又傻又疯的东西。
只不过他向来不愿意这样表达出来,除非他脱掉伪装一心玷污她,他才道:迟樱,我为了你而活。通常他会这样说,他是为了给她做好吃的饭,为了每晚给她掖好被角,等等。
他挺肉麻的。
果然聂桓疼惜地退了出去,收好八分饱的胃口,忙不迭地悉心做起善后,最后抱着她轻拍她后背哄睡。
其实不用他哄,她也已经在他怀里掀不开眼皮,他只是习惯了或者说想这样多亲近她。
他仍清醒,还没有睡意,笑眯眯地凝睇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心里幸福而甜蜜,嗓音压到最低:“哎哟,看给你困的。”
就知道睡觉的小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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