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难堪的话。
她的母亲好像向来不会“正常”的和她沟通,无论她做什么,得到的永远是一顿说教和责备,好像她怎么样都无法得到母亲的认可。
“我知道了。”
“知道了?!”顾洁玲尖而细的声音再次撞击在她的耳膜上,音量提高让她不得不将手机拿得远一点:“知道就赶紧回来,别再在外面胡闹。胤博已经来找过你很多次了,要不是他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把人家拉黑了。”
“你现在到底想做什么?”
沉宜还没开口,对面讲话的就换了一个人。
方胤博:“贝……我是方胤博。”
沉宜不知道陈鹤青有没有听见,但她此刻也没有心情去管他。
手指紧紧攥着安全带,小腿上的伤口涂了药水后火辣辣的疼,让她此刻清醒了几分:“嗯。”
方胤博干涩的嗓音,仿佛是被砂纸磨过一般:“你还没有跟他们说吗?”
“重要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找我,我想,我那天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沉宜语气冷淡。
她也根本不值得他挽留。
方胤博沉默了片刻:“下周的同学聚会你会参加吗?我想再见你一面,把有些话当面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