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没见吧,不然就算是误会也免不了一场吵架,凯撒更是早早就和糸师伢撕破脸,他们应该都不知道,应该不知道,不对,她有什么好紧张的,她又没做错哪儿,真是……
“幸好出血量不大,送医院还算及时,腹腔里面没有感染。”内斯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她定规矩,“亚实,你以后不能喝酒了,蔬菜也得经常吃,不能再挑食了,另外就是按时吃饭……”
“她会听嘛?她要会听,就不用把身t糟蹋成这样子了。”凯撒装模作样思考一下,“我看还是咱们仨一起吃b较实在,内斯你负责做呗,我就来接送你俩呗,先说好,每顿必须白r0u红r0u都有,再有就是我最近在减脂,油啊什么的就用橄榄油……”
两人又开始拌嘴了,这样也还不错,心里觉得安心,她夹在中间,渐渐又闭上了眼睛,两大男人慢慢地也不吵了,接着好像医生进来了,她被喊醒一次,之后就……
新的一天又来啦。亚实拉开窗帘,外边不知名的小鸟欢快叫着,yan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现在9点半,她小小地伸了个懒腰,尽管如此还是扯到了创口,嘶——她皱起小脸,若是以往她应该早赶到公司工作了,现在不同,她的工作只有一个,把身t养好。
清醒后见到那两个家伙,俩人把她围个严严实实差点没把她再吓昏去。
他们看了她的创口处,都说了是微创手术啦,内斯还是难受,你看,这么漂亮的身t,因为照顾不好自己,又得添一个疤。
有疤又怎么啦?她都没把她困于电梯差点没被毁容的事告诉他们,要知道还得了,内斯b她更在意她的身t,他平常连她身上哪处有几根褶子都清楚,手黏她身上哪处瘦几分哪处胖几分全知道,现在更是严格管控她的饮食,一点可能会刺激伤口恢复的都不让吃,擦洗身t和换药都是他。
亚实起先很不好意思,不只是0露身t层面的不好意思。我可以请护工来的,你不用这么累,我能照顾自己。内斯根本不理她,有点细纹的大眼睛瞪她老久,瞪得她扯过被子把脸盖起来。
当时正在擦澡呢,就形成一副身t光溜溜脑袋包裹严实的滑稽场景,她听到被子外传来内斯哧哧地哼笑。
没关系,我乐意。
出去走走吧,趁新一轮点滴还没来,亚实计划着。
怎么办呢,越欠越多了,没有谁是天生就是要给谁付出的,我能给内斯他什么呢?亚实想,凯撒不知去哪了,除了开始三四天每天探望,在内斯给她换完第一次药后,他就很少来了,她也不能要求凯撒呀,就算她其实有点要求来着……
内斯说他最近很忙很多要事缠身,这样的呀,这样的吗?那凯撒为什么又要天天来给她的花悄悄换新呢?
往往是她睡着的时候,只有每天早晨清新的鲜花香气提醒她他的踪迹。她是恋味恋家的人,这gu香气可以将她暂时的从消毒水味里脱离一会,所以她才买了一束玫瑰放这,不过他是怎么知道她睡不着的呢?
她为什么知道是他,还不是一次给她撞见了。睡不着,但其实就算没撞见也能知道是他。这个笨蛋,只有他会注重这些奇奇怪怪的点,她见到他就生气,见到他就委屈,躺在床上有点委屈地抱怨,你躲我,凯撒。
走到医院住院部后堂小花园了。
凯撒肯定左右搪塞说不是的啦,最近忙之类,又不告诉忙的原因,她更委屈,不小心又哭了,算了,不用你来,你肯定是嫌弃我……
走到花道上了。
什么话呀,她后悔这么直接说出口了,他也没义务每天要来看她的啊,她拿什么标准要求他?把自己捧这么高只会摔惨自己,是该当时清楚的,可当时窝囊地在他怀里被他捧着时候就不这么想了,她无耻地将他与内斯的怀抱作b较,这是个强势,不太平静,还不善解人意的坚y怀抱,到底戳的她哪了,在他怀里她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委屈的人,明明哭红了脸他也只说了一句话啊……不对,好像是问句结尾的,什么问题来着……
“恢复怎么样了?”
一个男声骤然在耳旁响起,啊!她忙不迭拉开距离,又扯到创口,险些跌坐地上,被扶住了。
与声音的猝然出现不同,动作十分礼貌且巧妙,仅仅是将她大臂往上轻轻托了下,她整个失衡的重心就被复位了。
不知该谢还是该骂,亚实抬头,果然,又是他,糸师冴。
还在祈祷不要是他,呼,在医院都能跟他撞到,亚实装作面不改se,“有事?”
“没事,就是正好经过这儿。”糸师冴手里还捧个咖啡,也许真是‘正好’,“想着几个朋友好像也在,就顺道来看看。”
‘正好’吗?亚实暗戳戳地观察糸师冴,带了个bang球帽,整t打扮休闲,鲜花最亮眼,因为他不是提了一束,而是一桶,一个漆绿se小桶,全是白玉兰。
“你来医院卖花?”亚实皱眉。
他轻笑,“不是,沿途一个老太太在卖,我看都很新鲜,g脆全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