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别看过皇上关于案件进展的批复后俩人沉默了半晌。
路驰逸连日奔波不得空闲,刚刚理出些头绪明日还要应对即将前来洛央的刑部尚书,再加上陛下的回复,他真的是想不脑胀都难,“先帝对外宣称寿王幽禁吉州,实际却一直在京,余兄对此怎么想?”
余天翊瞅了瞅已经见凉的杯中清茶,用一贯淡然的态度略微思考道,“我入朝晚,对那时的局势了解甚少,仅听陛下之言再加上你的补充,我也只大略了解皮毛。纵越问我,我亦只能以小家之局管中窥豹,若哪里说错还望不要深究。”
毕竟接下来要议论的事情属于皇家内幕,妄自揣测一个不慎就会罪祸加身,他总还惦记着自己请辞后的天空海阔,实在不想夭折此处。
路驰逸急躁中忍着没有出声,只等他下文。
并不拿乔的余天翊顿了顿便继续道,“朝城之变前,在先帝眼中七位皇子哪位才华最高?就我一介布衣所知,二皇子当时可谓玉树临风、才高智深,先帝是否动过改立太子的念头我知悉不深,可若当时先帝确实属意于他,并且这个念头一直未变……那便是父母之爱子,必为其计深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