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伤口疼起来是真的疼,虚透的身体弱起来也是真的弱。楚云瑶的眼前冒出金星,紧颤的神经绷到极限突然断裂,后脑猛地划出一道天旋地转的嗡鸣,她不再抵死坚持,随着那股忽显的拉力将自己才刚复苏的神智乖乖奉上,才醒不过一会儿她便再次躺入沉暗。
并没露出意外表情的姜婆赶紧走到床前将晕厥的女人扶躺在床上,然后掀起她的寝衣下摆看她包覆的布巾是否渗血。布条绑的结实,已经再次愈合的缝线伤口像两条盘踞在女人后腰跟腹上的蜈蚣。姜婆忍不住叹气,因为这几日天天一起,女人肉眼可见消瘦下去的身体变得更轻了,至少让她这个半老的婆子搬弄起来都不觉费力。她活了大半辈子,又在大理寺任职了许多年,虽不能说练就了火眼金睛,但打眼的判断还从未出过错,因为真正命苦之人只消眼神轻轻碰撞便能由中淌出凄凉的苦味来,那是装不出来也演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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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