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站在权利金钱的峰顶,才有为所欲为的资本。
回归时笑,是她惊醒了沉迷于恋爱游戏中的自己,扫清了心房的灰尘,看清了自己。
他无需用笼子禁锢这只夜莺,更无需用她的鲜血来浇灌自己,滋养自己茁壮成长。
他只需要用情欲来浇灌着她;用宠爱来腐蚀她;用金钱来滋养着她;让她从头到脚沾染他的气味,让情欲铭刻在她的身体上,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他理清了自己内心的决绝,脸上的神色带着尖锐的痛、压抑的残酷和一丝毛骨悚然的笑。
点开手机,几个指令发了下去,端起已经冰凉的咖啡一口喝了下去。
这座城市对于时笑来说是陌生的,她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逛过这座城。
这座城冰冷而又繁华,高楼耸立,人潮涌动,马路上车流不息。
她无目的地乱走着,看着母亲抱着婴儿匆匆赶路时脸上的笑容,看着老头老太手牵手的过红绿灯,看着小情侣吵架,女生被男生哄的开心一笑……
人间百态各有千秋,自己的痛苦又算什么?你能痛苦,就说明你对生活还抱有希望!
???你能知道怕,就说明你还想像鸟儿一样自由的飞翔!
只有被痛苦苦难浇灌出的花儿,才能在泥潭里开出最绚丽的花朵。
余翰已经快疯了,他跟着时笑走了一个小时多了。
这个读书读傻了的人,和沉皓白闹矛盾闹得逃学瞎走,真是别出心裁,只是可怜了自己的腿,都快走断了。
对着手机发出一条语音:皓哥,我可是为了兄弟你把一年要走的路都走完了。
:她不走的时候发定位。
收回手机又朝时笑看过去,她似乎走累了,坐到湖边的台阶上。
湖边一侧长满了一人高的芦苇,正是芦花开放的季节,白白的芦花在风中摇曳,就像一簇簇轻盈的羽毛。
时笑看着暖白的芦花,看到附近的孩子在摘芦花玩。童心骤起也走过去掐了一根芦花拿到手里,又坐回原位在水面上甩荡起芦花。
余翰看她一直没换位置,一个定位甩过去,又接着一条语音:小学霸只要没大错,差不多就得了。
她跟着黑心的沉皓白看着怪心疼的,她还小,毛线都不懂,能多大的错事?再说劝合不劝分,床头打架床尾合,没必要闹得太过。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老觉得时笑看上去挺可怜的,有点事也愿意替她说两句。希望他们俩能好好的,长叹一口气,又远远地盯着她。
没过一会,两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开过来停在马路边,从轿车上下来了四个男人,他们直径走到时笑身后。
她正像个孩子似的戏水玩,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看到一个认识的人站在自己身后,他是沉皓白的助理。
助理态度很柔和又不失强硬的说:“时小姐,沉少请你去休息休息。请。”
时笑注意到他旁边还站着三个彪形大汉,大概是保镖什么的。估计跑是跑不掉,可逃又能逃去哪儿呢?不过是穷途末路罢了!她自嘲一笑,顺从的跟随着他们坐上了轿车。
车厢内助理和她坐后排,一个保镖坐副驾驶,把她看得很牢。
她在忐忑中来到西山山脚下,下车后看到一座被柿子林包围住,青砖红瓦的四合院。
马路边有一条用粗粝的青石板铺成的小路直通四合院,小路不过几米长,路两边种满了普通的酢浆草。
花期已过,路边一片青葱。
迈步走进四合院,对着院门的就是会客厅,会客厅大门敞开一对官帽椅摆中间。
四合院正中就是天井,天井铺着深灰色的大理石板,上面摆放着一缸睡莲。屋顶的凌霄花肆虐生长,枝蔓垂长到屋檐下,更显勃勃生机。
助理把时笑请入了南厢房,时笑踱步而入,厢房内也是装修得古色古香。
步入眼帘的就是一副字画挂墙中,左侧一张两米大的楠木架子床,四根雕花床柱上挂着层层雾霾蓝的床纱。
床头柜边一张仿古的梳妆台,圆形的镜子镶嵌在上。横加木杆靠墙壁而立。
右侧被一张束腰罗汉塌占据,时笑走到罗汉塌前坐下。
从正面窗口朝外看去,透过屋顶凌霄花叶,能看到一个个红色小灯笼似的柿子挂满枝头。
助理端着茶水进来放下,然后目光向下对时笑交代:“沉少在过来的路上,他让我交代你累了就洗澡睡觉。”
助理洗澡睡觉四个字说得比较重,反而让她放心了。这代表着他对自己还有兴趣,暂时不会做出什么不可预估的事情。不过是身上二两肉被他折腾罢了,反正他喜欢折腾都快习惯了。
助理无声的退出房间,离开了四合院。
时笑此时才感觉到双腿酸疼,走了那么久的路,精神和身体早已疲惫不堪。
她洗了一个很久的热水澡之后躺上了床,床品都是银灰色的蚕丝面料,滑顺又舒服。
她从洗